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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人匆匆而來,「先生,有人猜對燈謎了。」
陸天承手猛地頓住,立即問,「誰?進來說!」
這人推門而入,一臉欣喜又慚愧,「是一對夫妻,只不過那二人說家中沒有子弟要入學,所以……」
「他們如今在哪裡?」陸天承抓住這人問。
這人搖頭嘆氣,「鑽進人流里走了,我留都沒留住,又沒有理由強留人家。」
「他們什麼模樣?」
「很是其貌不揚的一對夫妻,就是尋常人,瞧著倒是年輕。」
陸天承皺眉。
「這是他們解的謎題。」這人連忙將謎題的答案遞給陸天承,「是那位夫人寫的,倒是寫的一手好字,比她本人的容貌要好看許多。」
陸天承伸手接過,一手閨閣女子的秀麗小楷。
「他們都說了什麼話?」陸天承心想著,到底是不是宴輕和凌畫?凌畫是去江南漕運處理事情,她能為了宴輕想要湊熱鬧,而離開江南漕郡,陪他來鳳山縣玩嗎?
凌畫若是這樣的人,早就被東宮給收拾了。
這人將當時那二人猜燈謎的過程說了一遍,詳細到兩個人的表情,說了是那夫人看中了那盞罩燈,猜對了九個謎題,最後一道題貌似給難住了,那位公子貼在她耳邊耳語了一句,那夫人就猜出來了。
陸天承眉頭擰成麻花,宴輕是個會湊到女子耳旁耳語的人嗎?雖然過了幾年,但他還記得每逢提到讓他娶妻,他一臉敬謝不敏的模樣,京中多少閨閣女子心儀他才華樣貌,他見了人就躲,恨不得離女人百丈遠,就算他醉酒醉糊塗了弄出什麼荒唐的婚約轉讓書之事,迫於太后、陛下、凌畫的三方壓力,娶了她,能有多和美?
陸天承想像不出來宴輕與女子耳語親密的模樣,心下煩躁,「那兩個可報了名字?」
這人搖頭,「那二人猜完燈謎,交了銀子,取走了罩燈,沒說兩句話,就走了。人太多了,他們轉眼就沒影了。」
「廢物!」陸天承脾氣其實不怎麼好,「怎麼連個人都攔不住?」
這人告罪,「先生莫氣,實在是我沒想到他們會這般乾脆直接的走。他們一定還在鳳山縣,我這就安排人去追查他們?鳳山縣地方小,雖然四面八方來的人多,但那對夫妻,手裡一路提著特別的罩燈沿街而走,應該還是很好追查到他們住處的。」
陸天承一下子猶豫了,「讓我想想。」
這人道,「先生您要快些做決定。」
「急什麼?燈賽不是有三日嗎?」陸天承覺得,若是宴輕,興許還沒想好怎麼見他,他若是奔著燈賽而來,總不能才來第一天,就離開吧?大老遠來一回,憑著他對宴輕的了解,怎麼也要玩個夠本才是,若不是宴輕,他查到也沒用。
不過他還是很快就做了決定,對這人擺手,「先讓人查吧!」
這人應是,立即去了。
凌畫窩在宴輕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宴輕了無睡意,透過月光,看著桌子上的罩燈,看了好一會兒,依舊沒什麼睡意,他心情煩躁,當即做了一個決定,一把將凌畫從床上撈起,下了床。
凌畫迷迷糊糊醒來,「哥哥?」
「你接著睡。」宴輕丟出一句話,用被子裹了她,隨手拿上那盞罩燈以及放在桌子上的包裹,就要出房門。
凌畫哪裡還睡得著,「哥哥?怎麼了?」
「連夜走。」
「啊?」凌畫驚醒,「為什麼?」
「我睡不著。」
凌畫:「……」
好吧!
她咕噥,「可是我好睏啊。」
宴輕想說你沒心沒肺,但還是沒說,只道,「你接著睡,我來趕車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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