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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挑战不遂后,下决心直接攻营,并判断主动出击的西部缅兵为强兵所在,强兵被破,其他营寨不难破,遂决定集中兵力攻击此处。明瑞旋即除留二千兵留守大营,以一万兵分十二队冲击缅兵的营寨。缅兵善守,营内木栅为深埋地下的湿木,露出地面仍高二丈,内外均有深沟,沟旁又埋锐利竹木,缅兵有木栅保护,枪炮难伤,而从栅隙处以火枪射击,则命中奇高。清兵自缅营附近山梁冲击而下,第一座营寨临近山梁,很快被清兵攻破。在攻第二座时,比较困难,当时还是一名贵州藤牌兵王连看到木栅附近一处有些木料,容易攀登,从该处攀栅而过,一人在数百名缅军中冲杀,后续十余名清兵跟着攀登而进,在此掩护下,王连杀敌十余名后又拔开木栅,清兵蜂拥攻入,再次夺得一座营寨。所得两营地势较高,明瑞又分兵配合其他各路攻下两营。缅兵连续反击至晚上二更,见反攻无望,纷纷撤退,清兵全力追杀,直到第二日黎明时分才收兵。此战即蛮结之役,清兵杀敌二千余,俘三十四名,缴获枪炮粮食牛马甚多。干隆皇帝闻讯大喜,封明瑞为一等公,而战前还是一介小兵的王连也直接升为游击,可谓是军中的一个神话。

但是好景不长,明瑞轻敌冒进,清军被困,待到明瑞战败,自己率军断后殁亡,跟随着大部队逃回云南的王连也就变得籍籍无名,无足轻重了。他没有跟随长青等明瑞旧将挺进两湖与当初的复汉军厮杀,而是被遣返回了贵州,当复汉军进入贵州的时候,王连选择了投降。他既没有大背景,也没有最恶史,还是乖乖投降的人,复汉军当然不会杀他,即使他这个游击的头衔是干隆亲自赏的。此后王连就成为了复汉军的一份子,先是在组建山地步兵的时候被选入,后来随之资的增长,到了山地师变成了山地步兵旅,然后又有新的山地步兵旅组建的时候,他也成为了一名国防军的团正。

“木邦城,又是木邦城……”就在南京的陈鸣照着灯光在看着缅甸地图的时候,作为全军先锋的第一团已经逼近到了木邦城外。

“报告!团正。我师部已经完全包围了扎拉丰所部!一营位于勐昔湾,二营位于邦桑。炮兵群都已到位。”五旅的侦察参谋谭一飞跑到王连面前汇报道。

谭一飞是当初满清云南提督谭五格的侄子。当年时任云南提督的谭五格和北路军统帅额尔登额在明瑞战败身亡之后也遭了大罪,额尔登额按兵不救触动了干隆皇帝的尿点,被逮捕进京,处以磔刑,同时为北路军副将的云南提督谭三格也被处死,亲族也一律被判充戌。所以谭一飞丝毫没有对满清的一丁点忠心,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恨意。

谭氏一族不少人投身复汉军中,而时到今日,谭一飞不仅混出了一点名头,还正巧再被派来了缅甸,那真心是让他激动得很。

带着一份报仇和为先人复名的激动,谭一飞早早的留下了遗书,是打算死都要尽全力的咬缅甸一口。

“扎拉丰部可全部兜住了?残清军兵的形势如何?可有骚动?”王连从的图上抬起头,看着一身土灰灰的谭一飞问道。

缅甸也不会白白的去触碰国防军的锋锐,后者刚刚杀进缅甸,可以说是士气正盛,这个时候去碰国防军,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那么缅甸人的做法是什么样的呢?把当初被他们收留的西南清军拿去顶缸。虽然当初的云贵总督彰宝早就跑去伦敦了,后者俨然成为了不少满清大员逃亡欧洲的一个聚集地。很多退入缅甸的清军也已经烟消云散了。但是任何王朝的落幕总会有几个陪葬品,这时任督标副将的扎拉丰就是其中之一,他部是最近几年在缅甸、暹罗和掸邦高原交界地区最为活跃的清兵队伍之一。总兵力有一两千人,配有火枪火炮,缅甸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