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部分 (第2/4页)
《快雪时晴帖》极为珍爱,他在帖前写了“天下无双,古今鲜对”八个小字,“神乎其技”四个大字。嗯,那一个‘神’字写的很好,陈鸣觉得自己这辈子绝逼都达不到那个水准了。
《快雪时晴帖》被干隆皇帝视为“三希”之首,此帖只有短短二十余字,但干隆题字的篇幅却远比书迹长得多。
最后是《伯远帖》,据说这是仅存的东晋书家真迹。那么到底被干隆毁成啥样了呢?陈鸣看了后就觉得眼睛都要辣瞎了,也不想多说了。满桌盛宴中放了一堆粪的赶脚!
还有那《富春山居图》,干隆竟然把留白全都写上字了,其题字和盖章犹如乌云一般遮盖在名画之上,让人看了也真是要醉了。亮瞎双眼啊。
熊炳章是个文人,冯廉也是个文人,两人平日里可没机会近距离出没这些传世字画。可现在看了这些后,两个人的身子都禁不住颤栗了起来。
赵孟坚的《行书梅竹诗谱》,这个人大家可能知道的不多,南宋宗室,他有个从弟叫赵孟。这下知道了吧?
《行书梅竹诗谱》就是他的梅竹诗,接近八尺长。
被干隆默默地签了八个到,分别是“御书房鉴藏宝”、“干隆御览之宝”、“石渠宝笈”、“石渠定鉴”、“宝笈重编”、“干隆鉴赏”、“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
冯廉是满清重臣,对于‘弹幕’狂魔干隆的作为还是有所耳闻的。见陈鸣指着那八个印章一脸的唏嘘,冯廉咳咳了一声说道:“殿下,老臣对此事曾经有所耳闻。干隆的印章据说常用的不下四百枚【据考证常用的是五百多枚,现在干隆挂的早,就给他减少一些】,鉴赏字画是有套路的。”祸害名画祸害得很有讲究,不是瞎胡来的。
“首先,这些书画贮藏在干清宫、养心殿、重华宫、御书房四处,所以每个地方的藏品都会盖上“地名+鉴藏宝”的章,例如“御书房鉴藏宝”。
其次,凡是干隆看过的作品都会盖上“干隆御览之宝”。
再次,《石渠宝笈》是为干隆朝前期编撰的大型文献,成书于干隆四年,着录了清廷收藏的代书画名品,所以凡是被收藏的作品都会盖上“石渠宝笈”。
最后,上等的书画作品会被盖上“干隆鉴赏”“三希堂精鉴玺”和“宜子孙”;而且,“三希堂精鉴玺”和“宜子孙”两枚印章必须成对出现,还要固定出现在作品的右下方“三希堂”在上,“宜子孙”在下。”
“那这《五牛图》呢?”
陈鸣真像让部队把干隆的棺椁夺下来,拉出来鞭尸了再鞭尸,就他这种文化水准看了都觉得心情不爽到极点,这个干隆,太让人恶心!
这可是后世中国的十大国宝名画之一啊。出自唐代画家韩之手,也是目前所见最早作于纸上的中国画,之前的都是绢本。整幅画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农村生活气息,五头神态各异的牛,或行,或立,或俯首,或昂头,通过五头牛各自不同的姿态以及丰富的色彩变化,使每头牛都颇具立体感。而画中的牛的目光都炯炯有神,可以体现出牛的温顺却又倔强的性格。可是干隆乱七八糟盖了不少的印章,夹在两牛中间的缝隙里,把一张不大的作品填得满登登的,让韩笔下浓郁的农村生活气息消散了七七八八,严重破坏了整幅画最初的观感。
赵孟在图后的题跋中认为韩此图意在效梁朝陶弘景画牛寓意的故事。而干隆在图上提诗中写道:“一牛络首四牛间,弘景高情想象间;舐讵唯夸曲肖,要因问喘识民艰。”可以看出干隆认为《五牛图》并不是说陶弘景之事,而是意在表现汉代贤臣丙吉关心民间疾苦,路见牛喘而致问的典故。
干隆的这个有点源于他自己所处的地位和立场且不去提,只说题跋和印章,人家赵孟顺字写的那么好,都只不过在图后题跋。干隆呢?正面题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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