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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多众多国人却不知晓在这一张张谦卑、赞叹的笑容背后,多少日本人内心怀揣着的是一副怎样酸涩、羡慕的心理。
可就像中国的领土与日本领土的比例一样,日本的力量面对中国太弱小了。
诸多的日本留学生将这股羡慕化作为一种坚定的意念。这些在中国留学的日本青年们,抱着一股“为日本崛起而读书”的意念,也跟原时空中清末民国时候的中国在外留学生一样的努力。
只是日本社会的保守,还有政治阶级的固化和上层人物的‘无动于衷’,不知道将来会让多少日本有志人士黯然神伤。
一些中国人对日本人这般夸张的赞美只是洋洋得意。但这是强者才有的洋洋自得,弱者背负的只有发奋图强。
或许这跟原时空清末民初,那些官派或是私人出去的留学生们,在德国、英国、美国时候是一样的心情的。但这种消息被报到陈鸣手中的时候,陈鸣内心的爽感是超过其他国人的,因为他来自二百多年后的原时空,内心里铭记着中华的百年耻辱史。
“黄君,德川君,你们今天参观了钟山自然科学院了吗,感觉怎样啊?”
就在德川齐正和黄丹俩人在看着《科学报》说的热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这也是个日本人,来自日本仙台藩的伊达奇义。这位是仙台藩伊达家的远支,但是脑子很聪明,学习也刻苦。
“参观钟山自然科学院?”黄丹和德川齐正面面相觑,“我们怎么不知道?”
“上午第二节课下课,焦教授通知的啊?”
伊达奇义口中的焦老师就是焦循,那是一个天才人物,今年刚刚三十四岁,却已经是翰林院大学三年的副教授了。他是江苏扬州人,为扬州学派的新生代代表人物,在易学、诸子、历算、史学等方面均有着很深的研究。
是钟山自然科学院的院士,与另一个年纪与他相当的阮元,可谓是一对耀眼夺目的双子星。
黄丹和德川齐正面面相觑,伊达奇义则立刻就明白了,“你们俩逃课啦?”目光中充满了遗憾。科学院啊,那是钟山自然科学院,是中国科技大牛汇聚的地方,洋人都有很多。
“我们没有逃课,我们是对数学都没太大的兴趣,去了机械工程系。”
“那你们就太不走运了。焦教授可是自然科学院的院士,他亲自带着我们去的钟山。中午的时候我们还在那里吃了一顿饭。德川君、黄君,你们今天没能随我们一起去真是太可惜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研究室,虽然不能进入他们的中心实验室,但我们观看了外围区的研究室、陈列室和实验室,在那里我还见到了一个非常逼真的超大沙盘,从肃到中原,黄河九曲的地理地势全都一目了然。我们还亲手进行了一次火车和轮船的操作……”
对于之前还只是赶到遗憾的某对轮船一片赤心的人,吐血,猝死。
第九百三十七章 中国?这里是欧洲
比斯开湾外围辽阔的海面上,一艘千吨级的西式帆船正满张着全帆,蓄足动力,从西南向着东北方向的波尔多全力行驶着,船桅上,一面红色旗帜高高的飘扬着。
从旗帜上看这无疑是一艘中国船只,只是甲板上,几十名船员却都是西方面孔,一张张白里透红的脸旁清楚无疑的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而就在三天前,这艘被命名为新时代号的帆船在经历西班牙海域的时候,打着的还是法兰西的旗帜。
风云真的变化无常。
几个月前的中国,英国人还因为自己盟友西班牙人的‘鲁莽’行事,而受到了中国皇帝的惩罚。可现在呢,当皮埃尔顾上一帮人开着一艘帆船行驶到西非海岸的时候,就从一艘相遇的瑞典船只口中得知了欧洲局势最新的变化。
西班牙人已经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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