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耳赤,可无论吵得有多么厉害,无论矛盾有多深刻,甚至是到斗殴流血的地步,到最终,他们都会毫无理由地握手言和,不再争论那些虚无的对与错。男人之间的世界本就不应当有对或错的存在,涣然冰释的感觉,会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那么清新。
那晚,羽凡如约来到一家烧烤店,临近墩子学校。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提及那件不愉快的事,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相互拌嘴、相互调侃,有说有闹,没有任何尴尬,那条界限似乎也从来未曾出现过。彼此之间,以某种神秘的能量维持着那份友情,这股能量看不清,摸不到,它是无形的,同时,它又是非常清晰,因为两人心中都非常明了。
墩子又醉了,这次他醉得非常开心,羽凡扶着他从烧烤店里出来,时间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街上已经没多少人。回学校估计是不可能了,再加上醉醺醺的墩子也需要人照顾,所以羽凡决定就住在墩子学校的宿舍,第二天一早再返回自己学校。两人搭着肩,歪歪斜斜地向前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唱着歌,借着微弱的路灯,在身后留下两只舞动着的影子。
“前面那两个,给我站住!”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凶悍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当羽凡和墩子回头之时,已被一大群人团团围住。这群人大约有十多个,当中有一个是光头,站在人群最前面,头上崩着一块纱布。这人的出现让羽凡的心咯噔一下,扶着墩子怯懦地向后退了几步。对,他就是农民,那个前来复仇的农民。羽凡试图摇醒墩子,墩子缓慢地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农民,然后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
“你呀,还来,还来干什么嘛,不怕再被我打?”墩子显然已醉得不行,喘着大气,伸出手指在农民脸上比划着。
“原来你叫墩子?对吧?找了你好久,躲得够深呐。”农民缺着两颗门牙说道。
那农民点燃一支烟,朝我们脸上喷着烟雾。
“农民哥,这都是我的主意,无他无关,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把气撒在我身上。”羽凡似乎带着一丝哀求。
“**给老子滚一边儿去,待会儿再找你算账!看看这儿,这他妈下手狠啊,疼啊!”农民指着自己头上的伤,用一种**爆了的语气地朝羽凡骂道。
“要不?医药费归我,这事儿就算了?”羽凡说道。
农民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
“医药费?老子是缺那点药费的人吗?**有种,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动老子。”农民先是看着羽凡,然后又转过头盯着墩子,墩子却仍是半眯着眼,浑浑噩噩的样子。
墩子再次抬起醉醺醺的头,望着农民,傻嘻嘻地说道:“哟哟,你看你这嘴,牙都没了,都漏风了,这烟抽的,还能吸进去不?”
墩子的这句话逗得全场哄笑,也包括农民的那帮手下在内。也的确,那家伙本就是光头,又缺了两颗门牙,说起话来口词不清,如若不作古惑仔,还真有几分笑星的潜质。
在自己手下面前失了脸面,农民自然相当恼怒。
只听啪的一声,他朝墩子脸上就是一记耳光,这墩子醉得居然毫无反应,只是呵呵地笑了几声。农民又是狠狠一脚,将墩子踹在了地上。羽凡上前阻拦,却被农民那帮人给拽了回来。趴在地上的墩子仍是毫无反应,只一个劲儿地傻笑。
“墩子!”羽凡大声喊着。
墩子缓缓抬起头,看着羽凡说道:“没事儿!让——让他们打,打——打高兴了。”。
羽凡这才知道,其实墩子的酒早就已经醒来,只是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将这件事做个了断。墩子刚想站起来,那群人便拥了上去,朝他全身猛踢,墩子再次倒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即使是男人,见到如此状况也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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