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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米也有啊,快給老子摸摸。」顧言伸手就往他小腹上貼,林羲洲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滾滾滾,哪涼快哪呆著去。」
講台上,剛高興沒多久的林崢看著兩人在後排打情罵俏,心情瞬間又跌落谷底。
早上第四節是體育課,在臨近下課的時候有個女生跑步時不小心摔倒磨破了皮,班長去醫務室找校醫,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卻沒人在,班長只好留了張紙條說明情況,然後從柜子里拿了醫藥箱匆匆跑回操場。
女生有些怕疼,用雙氧水消毒再塗個紅藥水都能鬧騰半天,班長急著回家,便拜託林羲洲一會兒把醫藥箱還回去。
他點點頭,等到老師處理好傷口才把東西一樣樣收好,讓顧言先去停車場,自己去還東西。
林羲洲進去時校醫已經回來了,正脫了眼鏡在水池邊洗臉。他沒說什麼,把醫藥箱拿到柜子里放好,就聽見醫務室的門咔嗒一聲上了鎖,緊接著,林羲洲就感覺有一具身體從後面壓了過來。
穿著白大褂的程灝摟上他的腰,側過頭輕吻著他的面頰,剛洗過的臉還沒擦乾,呼吸尤帶著冰涼的水汽。
「幹嘛。」林羲洲嫌棄地推開他,「要回家了,你別吵我。」
程灝的父親是林羲洲土豪老爸的舊識,程灝雖說高中畢業後考上了醫科大,但因為嫌醫院工作太累太雜,畢業後索性考了本醫師資格證直接到高中當個清閒的校醫,一個月四千多的工資再加上父親所開公司的股份和分紅也足夠他養活自己了。
林羲洲和程灝認識了有5年之久,光打架就打了4年,程灝雖然比他大6歲,奈何林羲洲學過散打,程灝從頭到尾都只有挨打的份。上高中後林羲洲自認應該邁向成熟,不能和小人一般見識,才不再和他處處計較。
和遲暮鬧掰之後的某個晚上,程灝帶了酒去公寓找他,林羲洲不知怎麼回事,稀里糊塗的和他上了床。
「急什麼,又沒小女生在等你。」程灝復又抱住他,啃咬著他的脖頸,「怎麼,那一夜不滿意?你都不來找我。」他生得斯文儒雅,戴上那副無框眼鏡時就像個淵博的學者,但那雙眼一沒了眼鏡的遮擋,裡面所充斥著的冷漠和銳利便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說出的話更是和他的溫和相貌大相逕庭。
「你還有臉提?」林羲洲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酒里動了手腳。」
「那又有什麼關係?」程灝見林羲洲不反抗,便抱著他磨蹭起來,胯。下的某個地方儼然已經起了反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
「喜歡?我看你是欠艹還差不多。」林羲洲挑眉冷笑。
「唔,也可以這麼說。」程灝低笑,緊貼著林羲洲後背的胸膛都在震動,「我就是欠你艹。」
林羲洲:呵呵。
這人不會是前幾年被他壓著揍揍出病來了吧?那病叫什麼來著,呃……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不過若真要說起來,關於那一夜林羲洲倒並不排斥,二人在床上還算合拍,而且程灝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一塊一塊的,比顧言有型多了。
當然,就只有一點不好——程灝比他高了3公分,這對於性格向來較為強勢的林羲洲來說簡直不能忍。
感覺有隻爪子摸進了衣服里,林羲洲皺眉,「這裡是學校,你——」
「放心,我鎖門了,而且現在已經放學,不會有人來醫務室的。」程灝咬著他的耳朵輕輕舔。舐吸吮,含糊不清地道。
「那也不行,我現在沒空,顧言還在停車場等我。」
程灝頓了一下,不高興似的往林羲洲肩膀上咬了一口,「又是顧言,你們——」
「小米你在不在裡面?」說曹操曹操到,顧言左等右等不見人,乾脆幫林羲洲一起牽了車來找他。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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