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5页)
“熟悉!你是想用以前我熟悉的东西来帮助我恢复记忆吗?”我觉得,子衿一定更喜欢那个与他如胶似漆的没有失忆的兰儿,心里顿时觉得很委屈。“你不是说,忘了也就忘了,我们可以从新来过吗?”
“兰儿真的愿意重新来过?”我不甚明白子衿眼里的希冀,“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后悔了,会怨我吗?”
“为什么会后悔?”我将最后一勺羹放入了嘴里,“很好吃!”仰头,笑去。
“我是说也许!”
“不会的,我保证。我们重新走一次人生,不是很有意思吗?”
……
后来,在钰儿长成的日子里,子衿再没有和我提后悔不后悔的事情。日子在钰儿的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中倒也过得很快。钰儿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一岁便能下地走路,三岁便能出口诗词。满朝的官员皆称钰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我想,钰儿的爹也许真得比人们口中传唱地还要厉害,远远不是简单的“阵无遗算”能够形容得了的。
时间果真证明了我当年的话,钰儿的笑容和子衿的盈盈一笑,除了有迷倒众生的魅力,更多的是我不舍的眷恋和执念,没有缘由的想抓住那抹笑容,暖心!
这几日,钰儿迷上了博弈,整日吵着子衿要下棋,子衿倒也不烦,每日早朝一下来,就来我的水木明瑟教钰儿下棋。我从来不知道,简单的黑白二子之间,竟有纵横天下的霸气与睿智。人生如棋,棋局人生,各种玄妙,眼前的父子俩乐在其中。
我沏了壶兰花茶,备了些糕点,准备给亭中的一大一小端去。刚走近,就听见了钰儿奶气的声音,“父皇,这盘不算,我们再来过!”
“不过在这之前,父皇,可不可以给钰儿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钰儿问了母妃,可是母妃她不愿意告诉我。”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委屈,好像输了这盘棋就是因为不知道那句话一般,叫人看了心中满是不忍。
转念一想,他几日前是拿了个什么东西来要我解释,我一向不喜欢这棋局,直直告诉他我不懂。刚才,他是说,我不愿意告诉他!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说话还真婉转,“不懂”到他这就成“不愿意说”了!
子衿极尽慈爱地mo了mo钰儿的头,俯xia身,好像在和他解释什么,我因为站得远,没听真切。自然,也懒得去听。
那时,我心中只是庆幸着儿子的聪慧与贴心,他日,长成一个如他爹一般文雅的男子,倒也是美事一桩。彼时,我不知道,子衿除了擅长齐家治国外,更擅长的是平天下,只是他不想而已。
他,最令人害怕的是他的阵法——行军之阵,奇门遁甲!
我也完全没有想到钰儿今日的好学睿智、果敢大胆,在日后,却是我后怕的心悸根源。
给读者的话:
今天周末,回头还有一章献上……小寻闪去码字
正文 75。 隐宫纷乱皇子丢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
钰儿四岁。
天空蓝澄澄的,花园里的兰花开得正旺,花瓣在mi糖色的阳光下很有透明感。我端坐在树下,看着钰儿在一旁练习写字。
错落的枝桠没有兜住的阳光细细碎碎地洒了他一脸,我一抬头,看见树叶将一整片天空剪裁成一颗一颗淡蓝的星。我伸手递给钰儿一块兰花干,他一脸委屈地接了过去。我恍悟,这孩子,和我一样喜欢兰花,喜欢兰香,喜欢兰花茶,却怎么也不喜欢兰花的花干,任我怎么说破了嘴皮,他还是不愿意。
“罢了,还给我吧!母妃给你去沏壶兰茶,可好?”
小眼珠子一转,旋即,点了点头。我刚走出两步,身后却传来一声,“母妃,沏两壶可好?”
转身,我问,“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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