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现在全落空了。晦气,晦气。”
柔娘一边等着严鹄愤愤地述说,一边在严鹄的怀里,装嗔撒娇,撩拨着他的xìng致。待到严鹄把心头的不快吐了个七七八八,看怀中可人的佳丽这般乖巧,禁不住退了怒火,上了yù火,喘息也粗壮起来,两手环住柔娘的纤腰,就要继续酣战。
柔娘看严鹄已经被撩拨得发了xìng,却又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声道:“我的好二少,您千万莫忘了答应过奴家,老祖母寿诞之rì,可要让奴家的庆云班入府献艺的。”
严鹄此时已经被撩得yù火万丈,喘声如牛,只想与这佳人欢好,哪里顾的其他,嘴里应道:
“这个事自然不会忘。你这小妖jīng也是,乖乖等二爷把你接到家里去做二nǎinǎi就是,将来就算我娶了正妻,也是一样宠着你,护着你。非要去献什么艺?你缺那几个赏钱?”
“我的二少嘢,奴家不就是想在寿诞rì上博老祖母一个喜欢么。这样将来进府时,也不至于有人阻拦,省的rì后受那没头没脑的闲气啊。”
这会儿,严鹄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jīng光,露出嫩刮刮一身雪白的皮肉,倒是颇为赏心悦目。他奋起双臂千钧之力,将柔娘抱起,摔在牙床的毛毡上,接着全身压了上去。
二少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受……受气?有二爷在,谁,谁敢给你气受?不过,你要献艺……就去吧。只要,只要把二爷我伺候好了,二爷……什么都依你!”
柔娘在严鹄身下辗转挣扎,一边发出咯咯娇笑:“那……那奴家就谢谢二爷了。”
昏暗的卧房内,很快充斥着让人心境荡漾而又不堪入耳的声响。
碍着晚上的相府家宴,严鹄倒也不敢和柔娘耽搁太久。胡天胡地一番,发泄yù火之后,便自穿戴好衣冠,离了别院,自回府邸。
待他走了,方才还在牙床上仿佛是一瘫泥一般的柔娘,忽然自床上坐起,片刻之间就已穿戴整齐。只是还在丰胸剧烈起伏,眼脚眉梢那一片cháo红,更是瞒不了人的。
又过片刻,门外有人问道:“柔娘,起来了么?”
“爹爹自管进来吧,那厮晚上家宴,今天他是不会来缠我了。”
门帘掀动,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结实,相貌威武的中年汉子迈步走入。
虽然着一身平民打扮,但若真是有心人就会发现,此人的身上,带着那种只有在尸山血海中冲出来的人身上才有的杀气。
看着自己女儿那眼脚眉稍的一团chūn意,再看看榻上那未及收拾的被褥上粘的一片狼藉,汉子重重叹息一口,摇了摇头:
“丫头,这件事上,委屈你了。为父如今想来,当rì定下这美人计,也不知是对是错。为了这桩事,丫头,你……”
柔娘将玉葱般的十指交叉,拱手道:“只要能为曾督宪报仇雪恨,能为我大明除此激ān佞,纵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惧?父亲和众位叔叔为国除激ān不惜xìng命,女儿又何惜清白?”
此时她脸上一脸英武坚毅之sè,哪还有半点床第之间那媚人之态?
中年汉子点点头道:
“这话倒也不错。只愿老天保佑,保佑我们大愿得偿,能为国家除此激ān贼。论公,此贼在一rì,我大明就一rì不得安,论私,曾督宪对我有救命之恩。于国于家,此事都势在必行。只可恨那贼平rì出行,必然前呼后拥,更有jīng锐护卫,左右监视,难以接近。这次的机会算是老天赏赐,我们务必一击必中。此番行事,无论成败,大家都难逃一死。只是可惜了你这正值妙龄,也难逃死劫。”
柔娘柳眉一扬,慨然道:
“父亲大人何以发此言语?女儿甘愿献身于贼,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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