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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喝了两口饭,就又重新昏睡过去了。这一睡就是两天。这期间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
三天后,我终于能下床了。两脚像是踩在棉花上,扶着墙走的晃晃悠悠。
我在客厅里面坐了一会。忽然听见薛倩的房间里面传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薛倩中气十足的骂着:吕老道,你个王八蛋。我去你
然后是吕先生的一阵贱笑,似乎在劝说薛倩做什么事。
我摇摇头,叹道:这吕先生原来不止坑我自己啊。他是见谁坑谁啊。
过了一会,我看见薛阿姨心疼的了不得,从里面走出来了。我问她:怎么回事?
薛阿姨眼睛里含着泪,回身指了指,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回自己屋子里面了。
我向她身后看了看,吕先生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只碗回来了。我趁着脖子望了望,里面似乎是血。
我诧异的问:这什么东西?谁的血?
吕先生漫不心的说道:薛倩的。
我惊到:这么多血?你不怕弄死他?
吕先生摆摆手:他这两天补得太过了。我帮他放放血,也是为他好。随后,他拿出一支毛笔来,说道:更何况,这些血有大用。我要用它们祭祀。
第十章 刑竹
我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之后,刚才那声难听的呻吟也消失不见了。
我狐疑的在四下望了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难道是幻觉?我这阵子太紧张了?
我弯下腰,把木刀捡起来,打算接着挖那棵竹子,可是等我的眼睛落到竹节上面的时候,我不由得呆住了。
我看见它从刚才的伤口处,正在慢慢的浸出液体来。月光不算很明亮,所以我不太确定它的颜色,但是我总觉得,这液体是红色的。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一把,有点黏。我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了过来。
血,这竹子里面是血。
我一声没吭,掉头就跑。这些竹子长在坟头上,本来就邪门的可以,现在又流出血来,实在太过怪异。我这时候还是保命要紧,至于什么半天河,还是让吕先生来吧。
月亮明晃晃的照着我,竹林中间的小路上只有我自己,我裹紧了衣服,一溜小跑的在这里乱钻。忽然,脚下一绊,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胳膊肘好像磕在了一块碎砖上,我疼得呲牙咧嘴。正要爬起来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耳边叫到:小伙子?
这声音突如其来,距离我又极近,我吓了一跳,扎着嗓子喊了句:谁?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竹林被风吹得沙沙声。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仔细的看了一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而那些竹子,像是活了一样,在风中来回的摇晃着。
我脑门上开始冒汗,急匆匆从地上爬起来,抬腿就要走。等我这么一迈步,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好像有条绳子绊住了我的脚,我又是一踉跄。不过倒没有摔倒。
我蹲下身子,在脚下摸了摸。是竹子的根,盘根错节没把我的脚腕勾住了。
我着急的来回扭着脚腕,想要把脚拽出来。忽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我想起了一件事来。我心惊胆战的嘟囔了一句:这竹林,该不会是刑竹吧?
我记得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在南方的原始部落,曾有一种酷刑。
割开犯人的后门,将他绑在一棵竹子上面。这人一时间死不了,部落里的人会照常给他饮食。几场大雨之后,在炎热的气候下,竹子长得很快,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会捅破大小肠,穿过心肝肺,从他的嘴巴或者喉咙里长出来。
部落里的人不会收敛他,任由他坐在竹林里面。年深日久,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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