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2/4页)

不分离,那样的情深,那样的温柔,那样的郑重承诺……可如今,他们是在对簿公堂的立场上……

“二王爷何必还要装疯卖傻!你与长恨国通敌的罪证都把握在了本将手里!二王爷通敌叛国,将我煞雪朝廷视若无物,目无王法,二王爷,你该当何罪?!”大将军字字铿锵,句句指责郑言忆所犯之罪。

“哦?本王犯了通敌叛国之罪?为何本王不知?”郑言忆依然跪着,女帝没叫她起来,她不能贸然冒犯天颜,省得又被人指大逆不道之罪。

“你不知?我儿钟庆书就是人证,他手里拿着的就是物证!还有殿外候着的正正是与你二王爷通同(意为串通)的敌国叛贼,姬氏世家的贼人!”大将军一脸愤懑,说的是唾沫横飞,自以为秉持着世间公道,手握大军,权利滔天,赫赫有名,在朝廷几乎只手遮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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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言忆心里感到一丝意外,姬氏世家?她未曾见过姬氏世家的人,而且,钟凤华说,她儿钟庆书是人证,人证!她的王夫,竟然是陷害自己妻主的共犯!她忍不住扯出一丝苦笑,她曾经如此迷恋于他,如此爱怜于他,如今竟然到了对簿公堂的立场上……

“是吗,那就请大将军之子,钟庆书——我的好王夫,来道出事情始末,”郑言忆神色未变,语声淡漠,只是没人看见她心里的伤与痛。

女帝静静地看着下首的一切,除了刚刚问郑言忆的那句“可知罪”的话,她便没再开过口,只是寒着脸观着事态发展。

几位王爷无从插话,心急地看着郑言忆与钟庆书对簿公堂,太子更是一言不发,神色不明,朝臣瞧着这趋势,也没人开口说话,皆是观着二王爷夫妻二人的好戏。

钟庆书被点名,迫不得已站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地看了郑言忆一眼,倒也得体地朝女帝下跪行礼,女帝并未出声让他起身,他也就和郑言忆一同跪着。

“回禀女帝,下臣是在边境一处茶楼,看见有人拿着一个腰牌在看,还自言自语说出‘二王爷’三字,下臣觉出中有不妥,便追上去想要了解事情,可那人想要打伤下臣意欲逃跑,最后被军士制住,”钟庆书缓缓地出声说着,不时撇头看向一直盯着他看的郑言忆,他说的是实话,为什么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下臣从那个反贼身上搜到了一个腰牌,正是象征二王爷身份的那个腰牌。”

钟庆书说完,看了看女帝,再看向郑言忆,她的表情,让他的心莫名地剧痛着,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为二王爷心痛,可是,他不爱她啊,他对她没有感情的……

“完了?”郑言忆吐出二字,嗓音低缓,略带讽刺,就这样就想将她郑言忆定罪?未免太过可笑,大将军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

“下臣知道的就这些,之后的事情,是下臣的母亲在追查的,”钟庆书实话实说,他只是钟凤华的儿子,向来没什么权利参与朝廷之事,而母亲将他带去军营,给了他一个中尉军职,但他几乎是没有权利管事的。

郑言忆扯动唇角冷笑,她该说他单纯好,还是无知好,这可是她的王夫,她的大夫君,她曾心心念念的人儿……

“回禀女帝,之后的事情臣一直在追查,终于让我找到了二王爷通敌叛国最有力的证据!”大将军接过钟庆书的话尾,朗声出口,“来人!呈上来!”

钟凤华此话一出,立刻有宫人端着木盘子走上殿来,木盘子之上,盛放着好一沓书信,该就是钟凤华所说的最有力的证据。

那沓书信被呈上给高位之上的女帝,女帝快速地翻阅着,末了一拍长桌,面上寒气更盛,怒火冲天而起,她拿着那沓书信一个使劲,掷向下首跪着的郑言忆,“我的好皇儿!你自个儿看看!这是什么!”

郑言忆抬眸望着女帝,她表露于面上的震怒不是假的,她想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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