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5页)
式,庆幸于这一世负责分厂的是夏来宝而不是夏来银。
二炼那份大修的活照例交给了冀建国负责,夏来金和程志军就是一对甩手掌柜,车间里那些技术性的工作他们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只能依靠冀建国。
多年的经验积累,在维修方面,很多其他人做不来的高难技术活放在他手里完全不在话下。冀建国没什么文化,但是他有一双灵巧的手。那双骨节分明、看起来宽大厚实而又粗糙的手,电工、焊工、瓦工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据冀晴说,冀建国家老宅的院墙和东厢房都是冀建国下班后跟冀二婶两个,一个垒墙一个和泥搬砖盖起来的。
对此,夏建辉表示深深的佩服,与那么一丝心疼。
其实,冀建国完全没有必要一直在车间里盯着,反正现在很少有需要冀建国亲自去干的活。但是冀建国是个实在性子,生怕手底下的小崽子们干不好,耽误了进度,砸了招牌,所以每次都会尽最大可能在那守着,只有困极了才会到休息室里躺上一两个钟头。
尽管如此,还是出了事。
冀建国又接连三天没合眼,看工程已经到了扫尾阶段,就交代了徒弟小齐一声回了家。以往这么安排都没出过差错,但是他忽略了这次的维修队伍里还有个夏来银。
1998年10月19号,因为发烧提前请假回家的夏建辉一进门就听见了自家舅舅的大嗓门:“唉,姐,你是不知道,我姐夫知道以后骂冀二哥骂的那叫一个凶,我都看不下去了,我姐夫忒偏心了,忒不讲理了……”
“小舅,我爸为啥骂冀二叔?”夏建辉努力回忆着前世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把书包往旁边一扔,窝进沙发里,强提着精神问刘招福。
银子妈妈横了一眼刘招福,示意他别说:“小辉?你咋回来这么早啊?你姐他们呢?”
“唔,有点难受,就请假先回来了……”夏建辉靠在沙发上,揉着额头,“小舅,你还没告诉我为啥呢?”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管!”银子妈妈斥了夏建辉一句,用手背贴了贴他那泛红的脸颊,“这么烫,发烧了?赶紧去下边诊所打针去。”
“不去。”夏建辉本能往沙发里躲了躲,神情僵硬的拒绝,“吃粒安乃近就好了。”
37、一波又一波的麻烦(二)
夏建辉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害怕打针,他真的只是十分厌恶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味道总是让他想起空寂孤独的病房。
但是,显然他这小细胳膊是拗不过银子妈的大腿的,他才抗争了一句,银子妈二话没说,给刘招福打了个眼色,夏建辉就被刘招福强行扛下了楼,送到诊所挨了一针。
想着因为挣扎,半路上被自家舅舅揍屁股的场景让程三婶看了个正着,夏建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更让他郁闷的是,屁股被自家舅舅揍了,也被冰冷的针头扎了,他也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开始养病了,可还是没能问出自家渣爹为什么骂冀二叔。
前世,27岁以前他很少关心厂子里的事儿,只大概知道厂子里好像出过几次事故,至于事故的具体原因他就不清楚了,尤其是早年的事他更是知之甚少。
听进门时自家舅舅说话那语气,这次怕是自家渣爹冤枉冀二叔了。
也是,以冀二叔那个脾性,想让他犯错都难。
夏建辉转着心思窝在被子里等渣爹回家,然而高烧39。8度使得他没坚持一会儿,眼皮子便开始打架,不知不觉的便进入了梦乡。
这次的梦倒是很平常,不是灵异片,不是枪战片,不是逃难片,也不是悬疑片,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剧,只不过比较悲剧的是梦里他很饿,好不容挨到银子妈妈给他做了一桌子好菜,拿起筷子夹了块辣子鸡丁,结果鸡丁刚送到嘴边儿,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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