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能收。”央秀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什么能不能?我们名义上跟实质上都是姐妹,我从来也没当你是下人,要你收你就收,这样我好心安……欸欸,我可不是要你哭,也不是非要你承认我是谁,你行行好把眼泪都收起来。”书轻浅没办法的下了床,搂过央秀。

陪她下棋、聊天、做秀活、替她背黑锅的人都是央秀,眼盲时,说话给她听,陪她解闷,寸步不离的也是央秀,这份情,她时时惦记着,金银珠宝虽然贵重,也不能回报央秀从小陪伴她到大的感情于万一。

“这是怎么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欸,后大爷每天巡房的时间到了。

书轻浅握了下央秀的手,笑咪咪的迎上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

“瞧你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人家还以为我对你很不好,把你关到发霉了。”他敏感的看到央秀手捧的漆盒,心里有数了。

其实他也真怕她闷坏了,所以允诺先领她把后府逛一圈,天若放晴再带她去骑马。

“外头的事都办妥了?”

“没什么重要的事。”

书轻浅率先踏出门槛。

“小姐,这要带着。”央秀追出来,给她披上大氅递上手炉。

“谢谢。”书轻浅说道。

央秀又红了眼眶,呐呐不得语了。

等到她和后王孙走上好一段路,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冬天赶快过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爱哭。”

后王孙温柔的摸了她的发,什么都没说。

这丫头压根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教人掉眼泪的罪魁祸首吧。

说要逛上一圈,其实也没那么容易,书轻浅大病初愈,天气又冷,到处是积雪,荷塘小湖,一些容易起风的地方后王孙都避了开来。

踏出她住了大半月的屋子,她这才发现这院落前后就有三叠大屋,两侧厢房以堆叠的姿态左右延伸出去,或有青柏错落,或有修竹,或有腊梅,还有繁曲的石阶,漂亮级了。

“浅儿穿女装真好看。”

书轻浅见他凝神注视自己的样子,不禁失笑。

“好像不管哪一辈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男装,八成是投错胎了。”

“你的女装只能给我看。”他可不想给别人看。

“好。”他的眼睛有波光,有浮动的光彩在流动,她想也不想就允了。

后王孙低头,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眉心,温柔的触感带着他独特的气息。

“就算是子瑶也不许!”

“怎么扯到瑶哥哥身上去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可你也不讨厌他。”

尽管王子瑶没有明确的表明态度,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书轻浅情有独钟,用情很深。

“我跟瑶哥哥真的没什么,充其量,就收过他一盆花。”

“一盆花?”

有人咬牙,他好像连一朵也没送过。

“我记得他那把焦尾也落在我那里。”物是人非,她也不确定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焦尾琴?”有人的眉毛竖了起来。

半亩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除了一把七弦琴是他的宝贝,王子瑶什么都没放在眼里。

后王孙觑着她,不带情绪,可眼瞳有些深,有些锋利。

“你喜欢他?”

“你想到哪去了?”书轻浅知道他动了肝火。

“他碰过你吗?”

“后王孙,要我揍你吗!”她也生气了。

他身形微动,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看见他的面孔急遽放大,一口咬住她的唇。

两人鼻息互相纠缠,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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