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页)

,方才那位爷给的膏药是个甚好的东西,涂上那个,三姑娘这手不出半月就能痊愈。”

书容欢喜,笑着与大夫致谢,大夫笑两声说是他应当的,书容又叫丁香取银子来把诊金一次性付给了他,他笑着收下作揖走了。

待该走的都走了,书容便坐到一旁细细的想着今日这事,今日画容害得自己如此模样,这笔账该怎么算,书容才开始想,淳妈妈便坐了过来问书容:“姑娘今日怎就摔了,哪里会这么不小心,该不会是。。。。。。”

书容望着淳妈妈点点头,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淳妈妈听后恨恨的拍着桌子骂人:“这四姑娘怎长了这么副蛇蝎心肠!这事儿一定得告诉四爷!”

淳妈妈一语点破梦中人啊,书容望着淳妈妈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借着今日之事,叫你们永劫不复了,否则我今日这苦,岂不是白受了?

至晚上,廉正回来没在饭桌上见着书容,便问书容哪里去了,崇礼道书容两手骨折了,廉正当下就丢下一桌人,匆匆过书容这边来,彼时书容正在丁香的伺候下张着嘴吃饭呢,廉正跨进来一瞧,双眼就红了。

书容见着了阿玛赶紧的起了身,笑着过来将廉正请去坐,廉正望着书容缠得满满的绷带,心里一阵一阵的痛,问书容这是怎么回事,书容笑着安慰廉正她没什么大事,只是摔了一跤把手摔断了,涂了五爷给的膏药,过几日就会好的,书容只字未提画容,淳妈妈却在旁抹着眼泪道:“四爷啊,我们姑娘向来性子好,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她也不说,三姑娘这事儿,她只说了个皮毛呢,三姑娘这么大人了,哪里是说摔就能摔的?”

廉正点点头,示意淳妈妈继续说下去,淳妈妈道:“今日老爷使人过来告知五爷来了,姑娘便往上房去,怎知在路上踩上了香蕉皮,这府里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不上心过?别说香蕉皮了,就是片瓜子壳也不曾有过呀,更凑巧的是,姑娘一摔倒,四姑娘便从旁边笑着拍着手走了来,还趁着我们姑娘手不便,追着要打我们姑娘,四爷您瞧,这是怎么回事,别怪老奴多嘴,这事儿明晃晃的就是四姑娘有意的!”

书容坐在一旁听着,面上始终微微笑,廉正望眼书容,叹息一声,问:“还疼不疼?”

书容笑着说一点点,又道:“这事儿我倒不愿意相信是四妹所为,毕竟都是阿玛的女儿,四妹若真那般,那倒真叫阿玛寒心,且四妹做事向来是个不动脑筋的,怎么昨日就知道我那个时候要往上房去?还事先在路上扔了香蕉皮?”

廉正冷着脸道:“昨日五爷来府,你额娘也陪在一旁,我命人来知会你一声,她自然知道。”

书容听后嘴角扬了扬,不再说话,廉正坐在那里冷着脸沉默了一阵子,最后道:“你如今这样,家务事是不好打理的,不妨家里的事情就暂且叫清雪来打理,待你伤好了,再全权叫到你手里来。”

廉正不再把叶赫氏考虑进来是书容意料之中的事,可叫松佳氏代理,这就大大出乎书容意料了,“阿玛,松佳姨娘怎么说也是个姨娘,且进府才这么些日子,交给她打理,下人们怕是不服!”

廉正叹息一声:“那还有什么法子呢?崇礼他姨娘如今挺着个大肚子,你又是伤成这样,不叫她打理叫谁?”

廉正提都不提叶赫氏这个正妻,还把事情交给一个姨娘打理,这甩在叶赫氏脸色的一巴掌当真是响亮得很,书容真替她的失败可怜。

这事儿上也确实是无人可选,可叫松佳氏代理,又实实在在是不合规矩,且这么些日子处下来,这松佳氏虽然处处得体毫无越矩之事,但却真真的是个聪明人,加之她一来便被阿玛宠着,表面上虽淡定得很,言辞里却多多少少透着些许欣喜与骄傲,若再将管家大权交到她手里。。。须知人基本都是容易骄纵的,一骄纵就容易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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