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严华张大嘴,看着他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这个腹黑的妖孽却完全不介意对面严少瞬息万变的脸色,悠然自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只是酒不是倒洒了一桌,就是空杯子端起又放下,放下又端起,另一只手扇子摇得呼啦作响。

坐了一会儿,屋内气氛沉闷地像一滩死水,严华今日探望了两个朋友,连着在两边都碰了一鼻子灰,搞得自己心情越来越郁闷。实在忍不住了,严家大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没好气地说了句:“我走了!本少今天心情不好,酒钱你付。”

说完直接就甩袖离开了。

看着门口,薛七十分不爽地嗤儿了一声,冷漠地说道:“现在就跟人嚷嚷她抛弃了你,也不想想,她从来就没属于过你。”

世事变幻无常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到陆府已经快一个半月了。

期间,杨菓差小桃回去探望过小龙一次,自己则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陆家的事业整顿之中,现在只剩一些细节还在调整,安抚工作仍在持续进行。经过和陆子轩的完美配合,一切都已经步入轨道了。

据这些日子的观察,陆子轩的两房妾室绑得很紧,两人对花舞是同仇敌忾,无非是因为身份之别。而且两人也敏锐地对这个九姑娘十分戒备,完全把她当成了竞争关系。

花舞却对九姑娘十分亲近,不时来探望她。当然,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想从她口中探听陆子轩的细微末节。每次听九姑娘讲自己相公的事迹,经过她一剖析,就能对他有更深层地了解。所以九姑娘的“陆子轩讲解”就像鸦片一样,成了花舞精神上的慰藉。

这日陆子轩又出门了,花舞亲自抱着一匹云锦走进了西厢。杨菓和小桃正在屋内剥瓜子闲聊,一看花舞那样赶忙起身迎了上去接过布匹。

“你怎么自己做这些重活?那些丫头呢?”杨菓将布匹放到桌上。

花舞擦擦额头上的汗,笑眯眯地答道:“和你聊天,不想有其他人跟着。来,你看看喜不喜欢。这布是昨日云裳坊差人送来的,相公让我们自己挑,我见这匹不错,很适合你,就拿过来了。”

杨菓讪讪地笑着:“谢谢你了,这些都是陆公子给你们家眷的,我拿不合适,再说我也不缺。”而心里却念叨着:“我又不是缺心眼儿。”

小桃沏好一壶香片就退了出去,还替他们关好了房门。

花舞一愣,这九姑娘人挺好,就是有些时候说话太直,常常让人不知道怎么接。不过经过近日相处,花舞已经稍稍习惯了,也从不会生她的气,于是仍然笑着说到:“反正拿来了,我也不想再累一次还搬回去,随便你怎么处理吧。”

杨菓皮笑肉不笑地道谢,抬手给对面善良的牛皮糖斟茶。自己常常不知该怎样面对她,她到底是少根筋还是太迟钝?

花舞真是很单纯,每次来都是那几件家事反反复复地唠叨,也没想过人家厌不厌烦。

噼里啪啦倒了一堆,末了,花舞总结性地感叹:“女人难做啊,大宅院中的争风吃醋更是让人烦不胜烦。”

看来她最近被两房妾室烦坏了,杨菓对她很同情。在这种婚姻体制下,在大户人家中,这种事情就是避无可避的。忽然转念想到自己与陆子轩,近日来,两人越发惺惺相惜。子轩虽偶尔显得亲昵,但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未说过什么。

自己心中到底想要怎样?努力发展的结果肯定是进入这个大宅门,但是自己是受不了老公有那么多女人,而且互相之间还争斗不休。倘若不求个结果,那又该怎样?在原来的世界经历了漫长的单身生活,杨菓是再也不愿那么孤独下去了。

杨菓也被花舞说得烦闷,心中总有一个又一个一晃而过的念头,但却都落不到实处,不由得叹到:“花舞,你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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