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页)
要我怎么样?好,坦诚是么?傅氏如果不能度过这次危机就很有可能会破产,我的个人资产也会被用作资产抵押,然后我们傅家会声名狼藉,到时候我可能就什么都不能给你了。你要的答案,你满意么?”
感情里即使不能对等,但也绝对不能卑微,至少他绝对不想卑微地去爱霍九月,连拥抱她的时候都不能够坦然。
霍九月先是一怔,得到预料之中的答案反而松了一口气。“傅长安,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想要做你以为的对我最好的决定,你以后做决定的时候问问我行么?咱们这样离婚,假设傅氏真的熬不过这次危机,我成了什么人?忘恩负义,背信弃义这些标签就往我身上贴了,不是么?”她这个婚要离,但不能现在离。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她上辈子一千年的修行,这样浪费了也太那什么了。
“敬然,先送你们傅总去医院,不然他就成了A市第一个病死在民政局前的总裁了。”霍九月正色道。“我自己打车回家,找我姐商量点儿事儿。他有什么问题你给我打电话。”霍九月并没有什么救世主心态,只是知道自己如果挑这个节骨眼离开的话,不符礼义伦常,更不符合她自己心中情意的准则。
傅长安疼的额上冷汗直冒,脸色发白,愣是哼都没哼一声,双眼已然紧闭,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疼晕过去了。
“陪着我吧。”像是祈求,又像是哀叹,傅长安无意识地扯住了才准备下车离开的霍九月的手,他定然是疼的意识涣散了。不然,你上哪儿去看一个这么让人心疼的傅长安去?
想了想,霍九月最终还是坐回了车内,让赵敬然把驶向医院。
剪不断,理还乱。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命定的羁绊。
☆、不离不离就不离
空气中四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世上的人千千万万,有的人喜欢这种带着理智与镇静的味道,而有的人却厌恶到直反胃。
就像霍九月,医院里的这种惯常的味道让她几度作呕。
“还好不是什么大病,阑尾炎就是猛一阵疼起来的时候很厉害,平常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作为医生我们给的建议是尽快做手术。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基本上没有什么风险。”医生简单的给傅长安量了□□温,测量心率和血压。
“不过最快也得两天后了,以现在患者过度疲劳的状态是不能进入手术室的,这两天应该先在医院观察。”医生详尽地向现在仍是傅长安的监护人的霍九月解释着情况。
“好,医生,我知道了。”霍九月向医生道着谢,等医生走了以后对着在旁边等着的赵敬然说,“ 我要回趟家和我姐说一下情况,你们傅总这边你多看着点儿。”霍九月在处理这些事情方面没有经验,需要求助她的姐姐。
“敬然,我知道你虽然是个男人,但是照顾人还是挺不错的,照顾病人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明明件事一个简单的叮嘱,赵敬然怎么觉得冷汗涔涔,霍九月此刻就像是香港警匪片里的黑帮老大指着警察的头胁迫地说着,“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是吧?”尾音一定是上扬的,连表情也是怖人的。
“嗯,是,是,九月姐,我知道——”
在傅氏集团人人尊崇的赵特助一到霍九月面前就没了脾气。
得到肯定答案后的霍九月扫了一眼仍在床上安眠的人,抿了抿因缺水而干燥脱皮的嘴唇,才准备拿上包出门,就看到床上的傅长安悠悠转醒,然后趁两人不注意,一声不吭地拔掉了扎在自己手上在输送葡萄糖的针头。
“呀,傅长安!”事情变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一出也是霍九月始料未及的,她忙喝了一声,却仍是止不住傅长安慢条斯理地解着病号服的扣子的双手。
“傅长安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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