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部分 (第3/5页)
卒盾牌,将人活活钉在地上。
徐晃麾下的士卒显然没有经历过床弩的洗礼,神情惊恐,以致阵型变得散乱,徐晃对身侧的令旗使道:“告诉士卒跟紧自己所属的什、队、屯,向前……”
“诺。”令旗使舞动手玄色旗,玄色旗行军时、备战时,接战时意思各不相同,行军时舞之代表遇到水泽,备战时表示军阵后方或北方,接站时则是死战的意思。所谓死战,勇猛向前,驻足、后退者,皆斩。
见玄色旗,士卒头皮一阵麻,举着盾喊杀前奔。
“嗡……”
千百支长箭霎时飞离关隘,遮天蔽日,下雨一般落在盾海,出“噗噗”的闷响,当今盾牌多是木质蒙上一层牛皮,并不能确保士卒的绝对安全,尤其是站在高处射出的箭,常常受到风力、下坠的影响,更添三分威力。
挨了数轮箭雨,徐晃部冲入射程范围之内,徐晃当即命令弓弩散向两翼,放箭压制关隘守兵,一瞬间数倍于对手的长箭狠狠贯入隘上,冀州兵纷纷躲进女墙。女墙即城上垣,又曰睥睨,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城墙上面呈凹凸形的矮墙,掩护守城士卒免于箭雨之用。然而魏郡郡兵久疏战阵,不少人反应过慢,被钉在地上,有几人一时不死,哀嚎着伸出手,想让同伴把他拉进女墙,当然没有人肯干了,白痴才出去呢。虽然这种想法很冷血,却是正确的,下一刻,密集的箭矢再度袭来,外间之人无一存活。
守隘校尉缩在女墙里,从小孔窥敌,关隘内的弓弩并没有停歇,射口内上百弓弩手还在拼命向外射击。所谓射口,自然是专门为射击之用,因为仅有尺余方圆,想要从隘外射射口内的人,难如登天,即使偶尔有人倒霉,也会有后面之人接替。
守隘校尉越看脸色越差,他只有一千人,企图用千人阻挡数万大军那是痴心妄想,他只希望守个两三天,给使君留出一些准备时间,到时功名利禄唾手可得。现在他果断的将时间缩短为一天,只要守住一天就好,希望……
徐晃部先登士卒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抬着云梯从两翼弓弩间穿过,在楯兵的带领下冲至关隘城脚,立起云梯。后来者口叼刀,手持盾,一跃而上,手脚并用,飞向上攀爬。
守隘校尉扯着嗓子嚎道:“快,出去迎战”
攻城一方一旦有人登上城墙,弓弩就会停下,避免误伤,冀州兵自是清楚这一点,听到头顶有响动,哆哆嗦嗦爬出女墙,握紧刀戟冲向隘上的徐晃部士卒,双方轰然相撞,顿时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徐晃手上这支大军操练将近一年时间,又经恒山大半年累累实战,战斗力比冀州兵高出一筹不止,无奈关隘面积有限,己方人数不占优势,屡屡被冀州人赶下来,从日打到日落,如果没有意外,今日将以攻城一方失败而告终。
盖俊看着鲍出跃跃欲试的样子,道:“怎么,才,手痒痒了?”
胡封笑着打趣道:“才在上郡呆了近两年时间,恐怕骨头都快烂掉了吧。”
鲍出深以为然,说道:“去年大兄、二兄威风河东,董卓丧胆,我心甚喜,亦深感遗憾,恨不能与二位兄长并肩作战,制服顽敌。”
盖俊似笑非笑道:“才可是满心抱怨啊。”
要是旁人,许就会吓得手足无措了,鲍出和盖俊相识十余载,知道他只是玩笑之语,并无恶意,回道:“国家多事而吾空守安境,确实心急如焚。”
盖俊马鞭一指关隘道:“你带着射虎营亲卫曲把它给我拿下来,天黑之前我要入住。”
“诺。”鲍出拨马而走。
马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上阵杀敌的机会,紧紧跟在鲍出后面,直趋城下。
徐晃见到盖俊把射虎营亲卫曲五百甲士派了上来,看样子是想一战而下。他并没有感觉被人夺功,他作为攻隘主将,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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