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5页)

御医苑的御医们看了,个个都摇头,实在没闹明白那么大堆东西吃下去,都到哪里去了,诊来诊去也没查出原因来。

这事最后还是传到了祁泽阳耳中,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祁天澈咬着牙愣是没有坦白,后来还是慕容锦年听说了这事,哭着跑到了祁泽阳面前说明了事情的真相。

再后来,祁泽阳令人修葺了那座就宫楼,并赐名“日行一善”,成了那些动物的收养所。当时祁泽阳还笑称,祁天澈是用自己的肉,在善养那群动物。(o(╯□╰)o这位大叔说话,总是很惊悚。)

回忆就像是剪不断的思绪,年少的自己,年少的祁天澈,一幕一幕就如昨日重现般划过脑海,带着那些青葱岁月,青涩香甜。

当年。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

当年,吾为青梅,君为竹马。

慕容锦年抬起思绪沉淀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慕斯寒,两瓣丹唇微微张了张,清婉的声音静静地传了出来:“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慕斯寒冷笑一声,轻轻抬了抬眉,看向慕容锦年,那漆墨的眸子光影重重,“能吃能喝能跑能跳,还能活着,算是还好。”

慕容锦年喉间一塞,像是被人堵了一团棉花,想说,却又无力发音。

慕斯寒见她月下越显苍白的脸色,这才发觉自己被酒劲撺掇的有些过。他隐去了言语中的冷刺,又恢复到之前淡漠的模样。

他道:“若是想问,你的离开给我带来了什么影响,这话问的迟了几年。如今船过水无痕,很多东西我已经记不清楚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但我说,我这里已经什么答案都没有了。”

慕容锦年望着他的目光慢慢暗下去,水漾的眸子在月光下盈动怜人,那种眼神就如她当初捡回来那些猫咪一样楚楚可怜。

慕斯寒看着眼前慕容锦年那张清丽忧伤的脸,脑子却不断翻腾着她的模样。

她生气时,总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他;委屈时,总是扁扁小嘴,一泉流溪在眼眶里转啊转;她耍赖时,常对他眨眨眼,眸光里都是调皮的小星星。

她吃醋时,都会强装着淡定,嘴里说着违心逞强的话,心里的酸涩,却让每个表情都染上了醋酸的味道。

她撒娇时,总是亲昵的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慕哥哥”“慕哥哥”的叫唤,有时还会不分场合地突然蹿起来,在他脸上亲一下。

她承欢时,总是闭着眼,羞红着一张小脸,在他身下弯着身子,紧紧咬着下唇,故意不让他如愿听到那些从她嘴里溢出的欢愉声。而及至高处时,她又总会含着泪花向他求饶。

她不会弹琴,女红蹩足,写字就像鬼画符。

从她嘴里总是能听到一些怪异的家乡名言;她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会哭会闹,但永远不会因为别人去上吊;她会在他亲吻的时候,红着脸回应他;她想法乖张,言语大胆,总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慕哥哥,再也看不到别人。

她说,生命很可贵,所以不能白白浪费。

她说,无私不是什么好想法,博爱其实就是什么都不爱。因为爱情本就是一件自私自利全身心占据的事情。

她说,我很爱很爱你,所以你也必须爱我,不然我的爱情这辈子都会无处堆放。

她说,天很蓝,水很淡,石头很坚强,所以我们要到海枯石烂。

她不是大家闺秀,不懂教条礼数,放在日曜任何一条对于女子的标准要求上,她都是不合格。长相不够贤良,行为不够规矩,言语过于俏皮,思想更是与日曜女子差之千里有余,贤良淑德这个词跟她半点都挂不上钩,她连三从四德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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