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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你还曾回去那座小三合院吗?”
“那个窝,老子高兴回去就回去。”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么说,你是闯出名堂了……当年来为难你的那批人,该都败在你手底下,他们败了,你才能自由来去。”
“不只败了,我把他们全砍了,有的丢进江里喂鱼,有的剁碎了喂狗。跟老子比狠?哼哼,还不够道行!”咧出森森白牙。
他有意吓唬她,君霁华听得出,却也隐约晓得他说的事不全然是假。
喉头发燥,她润润唇,一会儿才道:“他们说,小三合院里两大一小,三口人……全死了,所以才闹鬼,说那个男孩儿死时也才七、八岁……”她鼓起勇气。“可是你活着,没死。你活得好好的,没被自个儿娘亲拖着一块儿死……”这个谜藏在心底五年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正好我就是个祸害,要死没那么轻易。”他冷笑,又一副吊儿郎当样,说话虚虚实实。
他不想说。君霁华没再追问,微敛秀眉,淡淡吁出憋在胸中的气息。
第4章(2)
她侧眸再次瞥向湖畔,见那些船只像在卸货,一箱箱扛下来,然不及看清,寒春绪已抱着她一转,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教你瞧出底细,是不是该杀你灭口?”他背光而立,双目格外炯亮。
她眸光定定然,懵了般由着他,竟连个挣扎也没有。
“不逃?”刻意加重钳制的力道。
“……能怎么逃?”
君霁华才把脸偏开,身子立刻被拥紧。
男人俯下头寻找她的唇,她双手抵住铁石般的胸膛推拒了两下,不很认真地抵抗,扭头想躲开他的嘴,但没几下就放弃了,就这么半推半就,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最后靠在他怀里喘息,玉颊火热,小手揪紧他的衣。
扬睫,发现男人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目光深沉复杂,她莫之能解。
“为什么……”她心音如鼓,头重脚轻,好半晌终才稳住神智。“为什么亲我?”
“为什么去亲个女人?”这话极自然地溜出口,像挺气闷的,一问出,寒春绪眉峰略皱,似有些懊恼。
女人?君霁华一怔,随即想通。
她抬起头试图离开他蛮横的圈抱,但效果不彰,只勉强拉开一点点距离。“你不让我亲女人吗?”
他眯眼瞪人,抿唇不答。
君霁华大胆再问:“我不亲女人,亲男人总可以吧?”
他仍旧死死瞪她,头略倾,银亮发丝从两颊垂下,表情瞬间变得凶煞。
心狂跳,跳得怦怦响,她有些发颤,不是惧怕他,而是……而是不确定他对她,是否也有一些些奇异情愫?
自与他再度重逢,她心绪便起伏难定。他很可恶、很野蛮,该是不见的好,她满脑子却还是绕着他打转,有没有可能……他亦如此呢?
想到这一层,她满面通红,一向宁稳的嗓音都隐隐颤着。
“寒春绪,我想跟你说……腊月十五,牡丹红已在‘天香院’替我安排一场‘夺花会’,江南花魁娘子的‘夺花会’,谁出得了最高价,谁就买我一夜,那是……”她咬咬唇,涩声道:“……是我的初夜,‘夺花会’一过,我就不再干净了,一切都迟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他扣住她的下巴。
“我不要‘夺花会’,我想离开‘天香院’。”她眸光幽幽,深吸口气。“请你帮我。”求你!
他阴沉神情起了微妙变化,狠劲依旧,但眉间已舒弛。
“凭什么我该帮你?”
是啊,凭什么?她脸更热,心中滚着热流,试过几次才挤出声音。
“你不要我去亲谁,是吗?无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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