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我以前是傻,是蠢,但当我已经决定要远离你们,为何你们偏偏却不放过我!为什么!”

那种嘶哑着嗓子,歇斯底里的控诉,当自己要远离这些人的时候,却偏偏像是被捉弄了一般,尽是跟这些人有着接触。

刚才司城烈带给他的不止是屈辱,更多的是心寒,一个他认为可以当朋友的人,竟然如此对他,那么其他人呢……

望着林子遥满脸的泪,司城容伸出手,竟欲要抹去那些泪水,但是一向不怎么反抗的林子遥却是抬手就拍开他伸出来的手,脸色满是戒备,现在的林子遥就像是一只刺猬,张扬着浑身的刺,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他现在根本就不信任任何的人,浑身戒备,竖起高高的墙来抵挡外人的侵入。

这是什么感觉,司城容看着躲在角落的人,明明冷得都发抖,嘴唇都发紫了,却依旧像只刺猬一样戒备着,自己有那么可怕么?以前那个总是低着头,跟在他身后,有时候怯怯地抬头,脸上会浮现红晕的少年呢?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了,印象中最深的,大概就是在自己府里,这个带着一脸仰慕神情的少年,拿着玉佩在湖边说要送与自己。

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林子遥脸上顿时毫无血色,而那时还刚入秋,枯黄的树叶飘落在微颤着的双肩,那副隐忍的样子。

是什么时候把他逼到这样的?

然后接着就是生疏的语气,冷淡的眼神,仿佛是个局外人一样,站在远处看着,就算是想要将他拉下水,却不知道怎么办,现在这防备甚至是厌恶的眼神,是在看自己么?

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司城容突然扯过林子遥,将他压在身下,然后俯身狠狠地吻住那张红肿的唇,不顾林子遥闷哼地反抗,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双手捶打着对方结实的后背,但是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脏。”司城容起身离开,头也不回地出了马车,只是对外面驾车的人说了句,“送他回去。”后就跃下马车离开。

林子遥呆愣地躺在马车里,闭眼上,以为早就干涸的泪,又没入了两鬓之间,原本就红肿破皮的的唇被他狠狠咬住,就算嘴里满是腥味,却依旧如自虐般狠狠地咬住。

自己的退让带来的竟然是这些人的羞辱,呵,很可笑么,为何要让我退让!凭什么让我退让!

三年的奴役,从未吃饱穿暖,看着身边一具接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想象着终究有一天也是自己的下场,什么情,什么爱,这些都比不上现实带来的恐惧和残酷!

明明已经摆脱了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自己竟然却想着要逃避、退让,可是这些换来的是什么!是羞辱!

借着爱的名义羞辱自己的是司城烈,借着保护自己兄弟而对自己冷言冷语的白刑,还有这个男人,这个让他两世都不得安稳的男人!

这几个月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呵呵……哈哈哈……”林子遥突然狂笑着,凭什么自己要委曲求全,凭什么要自己接受这一切,不甘心,真的一点也不甘心!林子遥的眼神发生了巨变,望着车顶,突然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样,一脸的坚定。

命运没有捉弄自己,而是自己没有抓住这命运而改变,看,历史不是都能改变,为何自己不能改变了,为何自己要任人宰割?

花莲在扶着林子遥的时候,有些害怕地看着脸色不好的人,这样的神情,不是自家公子该有的,那个总是笑着说没事,仿佛什么都不关心的公子,去哪儿了?

“花莲,你什么都别问。”林子遥知道花莲一向都很敏感,但是现在他不想多说,不想解释。

花莲不问,让人打了水,服侍林子遥洗浴,却看到他雪白的肌肤上一枚枚红痕,以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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