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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

飯桌上，程曉燕吃著飯。林爺爺忽然問她今天跟糖廠談得怎樣。

知道老人家關心事情的進展，程曉燕把今天在糖廠跟安廠長談好的細節，以及公社主任給出的回覆細細說了出來。偶爾，林二哥還會補充幾句自己記得的細節。

林爺爺微微點頭：&ldo;這個廠無論怎樣，都要建起來。&rdo;

程曉燕感受到老爺子話中有話，疑惑看過去。

&ldo;今天有兩位貴客來我們家。具體出了什麼事情，我這個老頭子其實不是很清楚。不過，總不過是些讓人生氣又無奈的事情罷了。所以，我們得有自己的廠子。等有了依仗，大傢伙的心才不會這樣浮躁。&rdo;

沒頭沒尾的一番話，讓程曉燕心裡突突。總覺得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不過，看爺爺的樣子，好像跟自家沒有關係。

她只能點頭，表示自己會跟進建廠的一切工作。

第二天，她去養豬場幹完屬於自己的活兒後，立刻往大隊部跑去。接著，整個上午都蹲在大隊部的電話旁。生怕錯過了公社主任的電話。

不過，直到中午下工的鐘聲響起，大隊的電話還是沒有動靜。

&ldo;曉燕，回家吃飯去，別在這裡傻呆著。&rdo;

程曉燕：&ldo;老叔，這公社主任昨天不是說今天會給我們確認是否審批文件的嗎?怎麼一個上午還沒消息?&rdo;

大隊長心裡好笑，年輕人總是耐心不夠。

&ldo;別著急，今天還有半天的時候了。趕緊回家吃飯，別餓壞身體了。&rdo;

程曉燕只能點頭。不然，難不成她還能透過電話線直接爬到公社主任辦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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