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 (第2/5页)

下来,天要下雨,娘没嫁人,未婚生子,由她去吧,反正这事儿轮不到自己来负责任。

如果宫里对母亲的忌惮真地如此强烈,连自己这个穿越福康安都不肯容留,那自己还理会什么?大不了就是一场厮杀罢了。如果皇命临头时,自己指使不动监察院、启年小组,又是真气全无,事情到了最危险的地步,就别怪自己听从老师的意思,违背老妈地意思,开始药水喷蚊虫,用毒药破开一条血路!大刀砍蚂蚁,用重狙崩他几个宗师!

叶流云不在京中,军队对于极少数人很难发力,他想像不出来,谁能留住这样一个变态的组合——在这时候,范闲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开始逐渐感受到了一点点,当年那个叫叶轻眉的小女生,带着瞎子叔和那个箱子,与整个天下为敌的气氛。

()

有点小小紧张,有点小小兴奋。

当然,能不发展到这一步是最好的,毕竟自己还要考虑范府的利益,父亲妹妹妻子这些人的安全,还要考虑许多与自己交好的人地生死,图穷匕现,只是最后一招,能够保持当前的稳定,才是范闲最迫切的需要。

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而那些事情,必须依靠目前的权力与地位。

接连两日没有人来范府拜访,就算与范家关系最亲近的人,也不会选择在这种风口浪尖时前来打探消息,很令人奇怪的是,靖王也没有来,据启年小组暗中回报的消息,这位花农王爷不知因何感慨,丢了花锄,弃了粪粪桶,只在府上倚栏饮酒,老泪纵横,似有所感。

与范闲交好的那些官员们,包括辛其物、任少安这些少卿派在内,都在小心翼翼地观看着,等待着朝廷针对这次流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做出任何表态。

宫中。

宁才人穿着一身极合身的衣衫,正在冬日暖阳之下绕着那棵枯干大树绕着圈,这是她许多年来的习惯,这位当年的东夷女俘,如今的宫中贵人,始终是闲不下来。

不知道绕了多久。在一旁安静侍立着地大皇子终于忍不住了,叹息道:“母亲,究竟有什么事情?”

皇子在宫外自有府邸,更何况大皇子因为西征之功。已经成为了皇子当中第一位亲王,自然不能再住在皇宫里。皇室规矩多,就算他要入宫拜见母亲,中间的规矩也是有些复杂。今日宁才人用了些手段,跳过许多障碍,直接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召进宫来,却是一直绕着树发怔。

大皇子明知道母亲肯定有要紧事要交待自己,不然一定不会如此引人注目地坏了规矩,只是……他在心里想着,难道和最近闹的最凶地那个传闻有关?

“听说了吧?范闲的身世。”宁才人终于停了下来。自手腕间抽出一方素帕胡乱揩拭了一下额上的汗珠,面色一片严肃。

大皇子心想果然是此事,恭恭敬敬地递了一杯温茶到她的手上。点头应道:“孩儿知道此事,不过事出突然,又无实据,看父皇和太后祖母的意思,是断不会信这些小人造谣的。孩儿也是不信。”

宁才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冷笑道:“不信?我看这天底下都开始信了!”她忽然气鼓鼓地一拍石桌,恨声说道:“院长大人这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大力压制这道传言,难道不知道,这样反而会让别人相信这件事?这让范闲怎么办?”

“范闲?”她忽然有些走神,半晌之后才清朗叹道:“原来……她还有个儿子,原来就是范闲。”

大皇子当然清楚母亲说的她的是谁,自然是那位当年于庆国隐放光芒,最后惨淡收场的叶家女主人。他猜忖着母亲地意思,试探着说道:“您的意思是?”

宁才人双眉一横,不怒自威。凛然说道:“我们东夷之人,最讲究恩怨分明!范闲身世被揭,不论陛下还念不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