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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其中最主要的一对矛盾:资本家和工人。资本家以盈利为天职,机器的成本是固定的,工人的工资越低对资本家越有利,所以资本家会尽一切努力来压榨工人的劳动。而在资本家控制的议会,根本就没有工人阶级话事的位置。工人阶级处于被剥削的残酷地位。我们**的理想就是打破资本家对政治资源的垄断,实现以无产阶级为统治者的真正民主社会,资本家毕竟是少数,资产阶级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

在座的不是资本家就是贵族,或者是家资殷实的中产者,中产者也是有投票权的,马克思在这里大谈要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给人以无比违和的感觉。恩格斯发现大伙的神色不妙,暗暗叫糟,忙打个圆场:“我们只是想在做一个学术上的讨论,希望各位学术界的精英能秉持公允的态度,一起聊一聊,到底无产者为统治主体的国家是不是未来的趋势。”

伍德这位正宗的资产阶级统治者率先hold不住,冷笑一声:“先不理马克思先生的理论对不对,你们所谓的无产阶级当政之后会做什么?把我们的财产都充公是吧?你们不是民主,而是强盗,公有制就是强盗,强行把别人的私产变成自己的。”

马克思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位政府高官的严厉斥责而动怒,淡然道:“个人的得失不在我的辩论范围内,我们只谈未来,几十年乃至百年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方向。”

恩格斯还是喜欢打圆场,说:“是的是的,纯粹是未来的讨论,而且,我们说的无产阶级掌权并不是要把有产者的财产分了,那是真的流氓和强盗,我们要为工人争取的是政治地位,意味着十小时工作制等制度会在国会通过,意味着工资的提高,工况地改善,等等。”

马克思是一个思维严谨,态度坚决的人,他本来就不愿跟资本家对话,但在他心中唐宁不仅是资本家,还是一个大科学家,一个大慈善家,进化论实在太惊艳,他忍不住要与之交流一下,希望两人私下里就进化论以及人类社会的“进化”做学术交流,当下资本家和贵族云集的场面是他未曾预料的,所以他认为这次思陀园之行不会称心如意,他的态度就是根本不乐意跟伍德这样尖刻的政客对话。

达尔文温和地说:“如果像恩格斯先生说所的那样,你们可以成立一个工人党,合法地争取国会议席,可是我听说你们提倡的是暴力革命,而且,公有制,这个理念的提出恐怕不是改善工况那么简单吧?”

恩格斯与人辩论的**比较强,不像马克思那么看得透,只愿与唐宁或者学术界的人对话。恩格斯针对达尔文的指责,回应道:“因为现有的议会体制里对无产阶级不公平,只有拥有资产收入者才能投票,要成为议员更是要一大笔财产,代议制事实上将所有的无产阶级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无法合法地争取到政治权力,就像在1688年以前的王权社会那样,现在的政治结构需要一场颠覆,资产阶级是不会轻易把既得利益放手的。

至于公有制,这是更先进的制度,可以消灭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剥削,我想这是一个争论的焦点,我们**者认为公有制更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利用人类的主观能动性调节经济方向,通过制定科学的计划来发展经济,比盲目地发展经济更有效。

比如,我们都知道铁路对经济的促进作用,由国家计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