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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下一秒,整個車廂的空氣降至了冰點,冷的牙齒打顫。
嗯??情況似乎不太對勁,自己說錯了什麼?
予靳年方向盤一轉,車子開進了一個黑咕隆咚的小胡同里,吱呀一下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身邊一臉無辜的女孩。
啪,安全帶鬆開。
男人的臉冒著寒氣,逼向末瓷。
末瓷被嚇的往後縮了縮,可惜退無可退,只能揮舞著雙臂做最後的掙扎:「你……你不要打臉啊!唔……」
女孩的手腕被男人按在了耳側,滾燙的氣息鋪天蓋地。
津液被迫完成了交換,呼吸被迫糾纏。
「想道歉,我只接受這種方式。還想繼續麼?這些還不夠。」
齒尖在耳朵留下點點紅印,深深的呼吸仿佛怎麼都嗅不夠她身上的味道。
末瓷不習慣被控制,有些掙扎。
但是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直到女孩的小虎牙咬痛了他的唇角,四唇這才分離。
「你是想讓我下周徹底去不了劇組麼?」
男人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吃痛的位置,還好咬的沒用力,沒有破皮。
末瓷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尖尖的小虎牙上下一磨:「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娘讓你直接破相退出娛樂圈!」
予靳年算是吃了個半飽,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末瓷的手腕。
末瓷吐出胸腔的一口濁氣,活動了一些腕關節,然後以光速抄起擋風玻璃前的一本雜誌向某個臭流氓拍去。
就在雜誌即將落在男人俊臉的剎那,男人的表情突然痛苦又委屈。
「腰好痛,我和王猛視頻會議了一下午,然後就來找你,都沒來得及擦藥……」
雜誌停在了距離男人髮絲零點一厘米的地方。
「趕緊給我開回去!!」
一聲咆哮從車裡傳出,嚇的趴在牆頭的貓兒嗷的一聲跑了個無影無蹤。
酒店裡,末瓷的表情分外糾結。
出了趟門,領了個野男人回來,真是尷尬死了。
明明是回自己的酒店房間,但是末瓷害怕撞到老哥末陶,全程跟間諜潛伏似的,狗狗慫慫。
左閃,右閃,前看,後看。
拿卡,開門。
砰的一聲,房門關閉,末瓷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便坐吧,我去給你弄條熱毛巾。」
乖乖跟在身後的「大尾巴」毫不拘謹的坐在了末瓷的床上。
等末瓷拿著熱毛巾從浴室出來時,男人的上衣已經不翼而飛。
視線之中,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帶著些許麥色,凹陷在雪白柔軟的被褥之中。
後背肌肉線條穿衣時分毫不顯,但是暴露在空氣中就能感受到集中蘊含的爆發力。
尤其是那凹陷在肌肉中的脊椎骨,從脖頸一路蔓延到皮帶之下……
讓人無法多想,多想就會忍不住想要流鼻血。
「你……你不用脫掉衣服啊,撩起來就可以的。」
末瓷的腳步頓在原地,臉上的溫度飆升。
「那樣藥膏容易沾到衣服上。」男人給出的理由理直氣壯。
末瓷張了張嘴,竟不知如何反駁。
「你如果再磨蹭下去,今晚我可能就要睡這裡了。」
嗖的一下,末瓷閃現到床前,把熱氣騰騰的毛巾敷在了予靳年腰部的淤青上。
床上……
末瓷坐在予靳年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給他揉捏著淤血處。
予靳年捏著末瓷的衣角,把玩的津津有味。
「話說,今天下午王猛沒對你臉上的傷說什麼吧?」末瓷問道。
「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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