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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坚决和我朝对抗之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你们都可以自行处理,不过,一定要做到不留痕迹,朕不是让你们带上五十名御前侍卫吗?适当之时,可以让他们私下去活动活动,你们明白吧。”

印应雷微微一笑:“陛下,臣明白,臣遵旨。”

当杨琏真迦抵达相府时,贾似道半躺在书房的一张靠椅上,微闭双眼,正想着日间会议时陆秀夫之语,“中兴之太师,中兴之名将。”听起来似乎还不错的。

“相爷,相爷。”

贾宣连续叫了两声,贾似道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贾宣,何事?”

“相爷,琏真大师到了。”

“琏真?有段时间没见了,叫他进来吧。”

片刻功夫,贾宣就将杨琏真迦带到了贾似道的书房。

“贫僧琏真见过太师。”

“琏真大师,好久不见了。”

“是啊,太师,贫僧喜欢北方的雪景,所以每到冬天都会北上,去领略那种极致的寒意。”

“寒意?”贾似道摇摇头道,“琏真,北方雪景就这么吸引人吗?”

“太师有所不知,贫僧自幼在北方出家,所以有种依恋感吧。”琏真笑笑,“太师,气色看上去不错啊。”

“放下心中事,自是悠闲见南山。”贾似道也露出笑容道,“贾宣,你去备些酒菜,老夫和大师喝上几杯。”

“是,相爷。”

“对了,贾宣,还是拿中华御液。”

“是。”

贾宣离开后,杨琏真迦赞道:“哈哈,太师之境界贫僧佩服。”

“琏真,这还多亏了你啊。”

杨琏真迦暗自苦笑了一声,道:“太师,话又说回来,以太师之雄才,这颗心是否真的就可以完全放下呢?”

“放不放得下又能如何,当年大师不是说过,上位势态正旺,当避之吗?”

“太师,世事变幻无常,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否极泰来,谁又知道今年的时运呢?”

“今年?今年战争或许就要爆发了,老夫年岁已高,也不想再去参合了。”

杨琏真迦明知故问:“战争,什么战争?”

“大师方外之人,自是不知,宋蒙之间停歇了好几年,很可能在今年又要重新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了。”

杨琏真迦略作思考道:“太师大人,战争一起,皇上当会重用像太师这样的能臣,到时太师不就可以大显身手了吗?”

贾似道见酒菜上桌,道:“边吃边聊吧,琏真,这中华御液不错的。”

“恩,太师,自打上次贫僧在您这里喝过一次后,觉得其它白酒都不能称之为酒了。”

“哈哈,大师夸张了吧。”

杨琏真迦道:“太师,贫僧先敬您一杯。”

中华御液劲力十足,三杯下肚,贾似道脸上便已泛出少许红晕:“琏真大师,老夫对于现在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倒也慢慢习惯了,倘若战争真的爆发,老夫却也不愿去做那苦差事,宁愿在家享享清福,不是很好吗?”

杨琏真迦注视着贾似道,猛地喝下一杯,吞吞吐吐道:“太师,要是,要是能一直享清福倒也不错,只怕。。。。。。”

贾似道略微皱眉道:“大师,老夫怎么觉得,你今日有些异样?有话直说就是了。”

杨琏真迦叹了口气道:“太师,贫僧刚进来时看了看太师之相,表面上看,太师面相如常,不过,后来贫僧仔细瞧了瞧,却又发现有些不对,和以前相比,太师的面相上多了一丝隐患。”

“什么隐患?”

“太师,贫僧和太师大人也认识一两年了,恕贫僧直言,这一丝隐患在相术上被称作秋疾,这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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