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多有趣,就像小丑。
“好。”他一脸恭敬,不卑不亢,说完便飞身上树。真没意思,我总是在想方设法把事情弄得更有趣,却始终未能从哪里挖掘出更多。
宇文你听见了么?多好听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在我看来,天籁不过如此罢?”我眼里映射着树荫下斑驳陆离的稀疏流光飘飘然看向他,指尖轻抚上鸟儿另一只翅膀,
“要不要……再听一次?” 话语轻轻柔柔,无限暖昧。“啪”,又是一声。鸟儿已绵在我手中像条破布,他却连眉毛都未皱一下。 好,算你硬。 我火从中来,倒要看看他能佯到几时。
“宇文,你看这只鸟,它本该呆在树上,你却硬捉它下来,多可怜呀。不如……你在把它放回树上去吧?”
“好。”他答的干脆利落,从我手中接过鸟儿,旋即腾身。
抬头看到他无比认真的找了片树叶茂密的枝桠将鸟儿小心放上去,我差点儿笑出声来。可惜了不能笑,游戏还没完我得忍。
那鸟儿一双翅膀被我折断早已失了平衡,再加上这么上上下下被人折磨来去,自然惊慌不安。宇文这边刚一落地,那边鸟儿便在叶中抖罗两下子,紧接着从那么老高的树上一个自由落体,硬生生摔在青石板上,两条小腿挣了一挣,便撑直了。
看着他仍旧提不起一丝变化的脸,我佯装嗔怒。“宇文,你失手了,你大意害死这么无辜的小生命,我若不罚你老天也会罚你呀。”我说着便从腰后拔出长鞭,一切顺理成章,“干脆,我现在就替天罚了你好了,免去你日后还要遭天谴………”
………、、、、、、、、
“天谴………么?”我坐在阴暗的牢房里望去东面小小的窗口,那四四方方里看不见天,只映出后屋房檐的尖尖一角,粗糙的西贡琉璃折射着虚软的日光疏落而隐晦,就好像西域的沐漱族族长手中惯用的那把‘犀角刀’。
沐漱族…………,那是我来到这片土地上第一个征讨的部族。
我立在沙尘弥漫修罗场中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对方手中的兵器。粗糙、鄙陋,笨拙………所有兵器不该有的缺点统统占全,以致使对方那挥刀的手臂是那么迟缓和呆滞,就像小时候爹教我习武时特意拆开的慢动作总让我看得捧腹不已。还有那些镶嵌在刀柄刀背上未经打磨的丑陋珠宝,整个看上去无论如何都像是一件从上古坟墓里挖掘出来的半风化文物。
然而我最终却尝试到了那样兵器的力量,………一掷千钧。
当对方一刀斩断我手中千年郢铁所成的寒池宝剑顺带砍上我的左肩时,只一隙间,竟好像整个人被生劈成两半五脏六腑都随着它的震撼而危危颤动。若不是双方都已战到嘶身力竭,若不是幸有那把千年剑……
………不敢想不敢放松不敢退一步,唯独只无比兴奋的投身这场战斗。我笑着,在生死关口笑得如痴如醉,在存亡旋涡依旧热血嗥涨。当段剑的端口挑飞了对方首领的头颅时,我整个人跌下马去,左肩的伤口像是要把整个身体撕裂开来剧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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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我将那把丑陋的刀作为战利品带回来,因为太过讨厌它。我使了各式各样的招数想破坏掉它,然而每每折断的,却总是我手中的宝兵利器。
宇文好像很喜欢那把刀,他总是喜欢盯着那刀从早到晚看得不知今昔何夕。我问他有什么好看的?粗陋的外观,庸俗的名字。
那时候他会说,“驽而不钝,敏而内敛”。
我笑话他审美观有问题。
……现在我知道了,他是在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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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上左肩的伤口,到现在还隐隐约约让人毛骨耸然,当时一刀斩下去的痛感记忆犹新。这里……一直陷下去好打一个豁口,好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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