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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如何?”

人皇帝师是谁?轩辕黄帝是谁?如此偌大的帽子盖下来。又有柏鉴战绩在前,诸侯即使心中不甘愿,亦不能直言不服,皆道:“素闻盛名久矣。愿尊号令,万死不辞!”

柏鉴乃升帐聚将,但见旌旗齐举。戟戈林立:一面或是赤金冠、大红袍、吾昆剑。或是亮银盔、连环甲、镔铁剑。多为权倾一方地诸侯和万夫不挡的勇士;一面或是九华巾、水合袍、太阿剑,或是变抓髻、淡黄袍、古锭剑。乃是阐、截两教的真修仙士和名山大川的隐者散修。

中军官把军令宣读一番,柏鉴居中而立,高声言道:“吾令未下,汝可申诉;吾令即下,只可执行,违此令者严惩之!”待众人应诺称是,柏鉴开始布置作战计划安排,言道:“如今军马齐备,粮草周全,正是伐夏之机。吾欲分兵四路,遣两路先行,互为犄角,立中军以作调度策应,留后军保障军备粮草。左右先行非才德兼全,英雄盖世者,不足以当此任,此非应龙、女魃不可。”

二将齐声愿望,正待近前接令;有阐教广成子忽忆起前日燃灯来会事秘议之言:“以商代夏,本我三教共商,意在顺天数、灭巫教、兴正统,推葫芦道人为主事,实乃情势所迫,不愿节外生枝。然则,胡卢师徒却是三心二意、迟疑不前,一面派仓、柏鉴辅佐商侯,一面又自降身份,出任那夏朝太师,意图两面讨好。待我三教质问,葫芦道人却又用种种无稽缘由故意推诿,无非是想独揽伐夏偌大功德,不欲我三清正统大兴,委实居心险恶。但那葫芦道人终是名义上的主事之人,吾等亦不好与他细作计较。如今诸侯会盟,正式誓师伐夏,葫芦道人再无理由阻止我三教入主人族,奈何葫芦师徒羽冀已成,一早骗取了商侯信任,仓、柏鉴等人地位牢不可动,可叹我三教修士人数虽众,本领虽强,最终也只落得一个为他胡卢师徒打杂跑腿的命,其心何干?今三教联合,势力至大,环顾洪荒绝无抗手,莫如当真抛开胡卢师徒,凭我三教修士神通之广,配合天下诸侯兵锋之盛,对上履癸众叛亲离芶延残喘之国,岂有不胜之理;即使稍有亏名声仗义,但也好过为他人嫁衣,何况此乃葫芦师徒不仁在先,怪不得吾等不义在后。若广成道友有意,贫道愿代为与截教门下商榷!”

想及此处,广成子侧身目视赵公明,果然见赵公明点头暗示,广成子心中寻思:“看来燃灯老师果然已与截教门下商讨有果,订下协议;正如燃灯老师所言,只要三教齐心,量他葫芦道人能有何作为,大抵唯有忍气吐声,有苦难言;只要有利于三教大兴,我广成子岂能计个人荣辱?当一回‘出头鸟’又有何妨?”于是广成子越众而出,言道:“且慢!”

柏鉴早见广成子和赵公明眉来眼去,但念他两个皆是修道之人,不通军令,估且忍之,怎料此时广成子竟然敢公然干涉军务,心中不快之余,沉声说道:“广成道友以客卿之身在军中多日,如何不知将令不可妄议,便有意见亦须请示之后,方可申诉,怎可随意喧哗?适才本帅已有严令,违令者严惩!姑且念你为阐教代表,身份非比寻常,吾亦曾修行千年,敬尊圣人威严,今次又为初犯,此次暂且记下,下不为例。”

广成子心中叫苦,却也不敢与柏鉴再多作纠缠,以免叫人误以为阐教门下当真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不免坏了大事,忙道:“禀报大帅。贫道有话要说。”

柏鉴轻

,面沉似水,高声喝道:“讲!”喝声里威严阵阵、大有如果你广成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必要治你个“二罪归一”之意;众将受柏鉴气势牵引,下意识地杀气迸发,齐齐目视广成子。想那柏鉴以兵入道,最重气势,在此特定的环境、气氛下。集众将杀气配合自身,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