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赶忙捂住满宝的小耳朵,“木林林,你不光毁我胎教,还坏我幼教,以后你离我儿子三丈远!”李爹爹看着孩子们在自己面前打打闹闹,相处的和和睦睦,心里也舒坦不少,小打小闹地过了一个多时辰,满宝终是忍不住,眼泪汪汪地指着脑门说疼。和李爹爹,木林林环儿正聊的开心,以为儿子摔的没什么,就放在了床上让他去玩,疏忽了。现在才发现,这脑门破了皮的地方竟然开始变红,变肿,这儿又没个药油,晓南着实心疼的很。李爹爹见满宝眼角含泪地说疼,心也跟着疼,赶紧要把一群人轰了回去,“你们要看我,不急这一时半刻。等开了堂,你们帮我申了冤,我就能回来,和以前一样,你们到时候定是会嫌我烦了。现在快带满宝回去好好上药!”晓南看着儿子脑门的伤势,也是刻不容缓,赶紧就出了大牢。
晓南和木林林他们出了大牢就分开了,他们二人说是要再去青山庙和神木和尚谈生意。晓南就抱着在怀里说疼的满宝去了县里最好的医馆,誉信堂,坐堂的是个严肃的中年夫婆,何大夫。何大夫先拿纱布把满宝额头上创面沾着的细小沙粒给洗掉,然后不知道拿了什么土黄色的药水沾在了满宝头上,满宝顿时哭得手脚乱挥,惊天地泣鬼神。
晓南知道自个儿子是个铁肺,但真不知道还内存个柴油机,哭得那个叫延绵不绝。虽然有点丢人,但是却更多的是心疼。“你这个小夫郎也真是,把儿子摔在了哪里,满脑门子灰,小孩皮薄,创面远远比你想像地大,还有很多粉尘沾在创面上,这么晚才来医治,都要发炎了,知道不?这么漂亮的小哥儿,就不担心孩子破相。”晓南听着大夫的话,顿时对满宝产生了无限的内疚,一听会破相,自己居然忍不住,眼眶一暖。
大夫见吓够了,给满宝都是土黄色药液的脑门涂上了油黄色药糊,满宝敷了这个渐渐就收住了哭声,“还好今日有我,这是我家祖传的药膏,保证药到病除,不留疤。不过这药不便宜,里面掺了珍珠粉。要是有条件,你带回去,一日两次,敷个半个月,没条件,就敷个五日,再改以平常外伤药敷个二十日,也差不多。这娃娃脸上结疤的时候最痒,千万不要让他挠,知道不?”
“有条件,有条件,大夫,您给我开半个月,一定要半个月。”听大夫说,能治好,晓南顿时放了心,一向精明如斯,却丝毫没察觉自己掉进了大夫的坑里。大夫麻利的给满宝贴好了药膏,又在上面满宝涂好药膏的脑门上,啪啪按上了两张油纸,又在油纸上抹了一丝胶水沾在满宝头上,“待到药干了,药力就吸收了,油纸自然就掉下了,这一次大概就是半天工夫。你到药童那儿取药,都是配好的半天半天的份额,照做就行了。”
晓南收了单子,抱着泪眼婆娑,紧紧搂住晓南脖子的满宝去药童那儿取药。满宝好久没这么霸着自家爹爹,虽然头上顶着伤,可心里却异常满足,一个劲儿要亲亲,晓南内疚的接下满宝一个个湿吻。收下了药,晓南正清点着药品,突然三四个家丁打破了医馆的安静,“快让开,快让开,闲杂人等快滚开。”三五个病患就识趣地都走了,偏晓南背对着点药,根本就没注意后面的犬吠。也是正巧晓南挡在了那个家丁面前,那家丁一下子把晓南挥开,绕是在清点的晓南没预料到,一下子摔个趔趄,这不要紧,要紧的是满宝,一个不当心脑门又磕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满宝又是哭天抢地,晓南顿时火冒三丈,“谁家养的狗敢不走后门,走正门。居然敢在人面前如此叫唤,真他妈不要脸,快滚回去吃屎!”那家丁哪儿被人这样骂过,眼见着就要冲上来,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喝住了他,“福来,你要做什么!”晓南抬眼看了走进来的狗主人。
泥煤啊,要不要这么肮三啊!狗主人居然是李遇。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啊!
晓南哄着哭哭的满宝,怒视着李遇,一言不发。李遇按住右胳膊,紧张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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