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是一般的国画手段,季晓南学过西洋水粉油画,着实喜欢浓艳的色彩,虽是好这一口国画的清新脱俗,但是在这配色与深浅上还是借鉴了西洋的画法,整幅画色彩明媚,大胆。果真是□春情俱佳,惹得在座的都说不出画来,真真是想不到啊!
那呆子也是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季晓南,这家伙真是乡下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爱好钱财的哥儿吗?细细端详那副美不胜收的画卷,只见那翠楼上还提了一首诗,不经意之间也就读了出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时间,一群人又是一言不发。这词句真是妙啊!好一会儿,县太爷才开口:“真不知鄙县还能有着如此才情,殊不知这位夫郎的灵感来自何处?”季晓南便也开始了胡编乱造,“这小夫人我春乏的厉害,刚刚拿着画纸对着那石墙确确是想不出来,熟料刚一睡去,脑子里就看到这三位妙人,一下子梦中又被这飞过的蝴蝶扑住鼻子,就醒了过来,倒是没忍住,直接就把梦中所见的画了出来,有愧知县大人抬爱。”
这时,县夫郎倒是笑了笑,“无妨无妨,这春情□来此春梦中,也是妙哉啊。”“夫人说的极是。”
季晓南看有戏,便是自个儿又编下去,“草民好像在梦中还听到三人的对话,倒是一个呼一个向月,堂春,还有一个好像唤作什么柳什么眉的。”
县夫郎一时好奇,“你可还知道他们倒是说了些什么?”季晓南谄媚的答道:“他们一个说这水中的荷花待是开了也离败了近了,另一个却说败了也是明年的开什么的,弯弯绕绕的,搞得草民脑袋都晕了。”
县夫郎一听倒是暗叹:“妙哉妙哉啊,这世间之事不就是前因后果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吗。真是妙哉啊!”
眼看着这满园的风头都被季晓南给抢光了,一个爷儿突然讥笑道:“什么□春情的,分明就是个不安分的弃夫,回太爷,这秦向月,柳如眉,玉堂春具是这妓院寄情阁的头牌,这夫人寿宴居然提这等人名号,岂不是作践夫人吗?”一言既出,满园的人又开始了骚动。
季晓南也是没料到这事儿这么快就抖落了出来,一时下了场子,但也没心虚:“佛说,□,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公子看见了色,草民却是悟出了空。公子看见了色,草民却是看见了美。佛说众生平等,众美亦然。草民不知什么寄情阁,若真是几位头牌钻了草民的脑子,草民也是欢喜的。人间哪见瑶池美,今儿见了也是知足了。”
县夫郎听闻:“不想这小兄弟年少,这佛法倒是精妙。众生平等,哪里分得出些许贵贱。王公子眼里的戏子,可是我眼中的仙子,人世一场梦,那分得清笔笔清清楚楚。”
这时呆子倒是又发话了:“想来王公子对那寄情阁那么熟,必是夜夜遣去夜渡资啦。”“木兄,你!”姓王的感觉没面子,悻悻拂袖而去。
呆子又问:“敢问这位夫郎可否告知哪儿可得见画中这几位仙人之姿吗?”“这诗句中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嗯?”“瑶台月下逢。”呆子又是哈哈的傻笑。
县夫郎命人好好收起画卷,又看了接下几幅,这几幅都没什么新意,或许说不错,但是被季晓南这幅中西结合拦腰截断也没什么可看性了。
画都赏完了,县夫郎问在座的诸位:“诸位对这第一可有建议?”本是季晓南无疑,可偏偏就是没人报上他的名号,当然季晓南也不是什么该是时候谦虚的人:“我!夫人,我!”
本被一个种地的抢了先,得了夫人青眼就够背了,如今还不举荐让别人自荐更是让外人看来自个儿多度量似的,心中不免更是怨恨了一层。
这时,季晓南比赛时身边的一个青年钻出了人群,“我举荐赵云绯,我觉得他画的好。”只见人群里的赵云绯虽说想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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