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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是手上捏著一張照片，據說她遇害那一天手上也有一張照片。&rdo;

&ldo;小孩合影？&rdo;

&ldo;嗯，我剛才用神識看過了，正是那一張。&rdo;

&ldo;這張照片後來隨她一起火化了嗎？&rdo;

凌寒睿搖搖頭：&ldo;沒有，照片是重要線索，一直留在警局的檔案里，她手裡拿的應該是另外一張照片。我們現在暫時不要驚動她，先去她家裡看看。&rdo;

&ldo;她家有些什麼人？&rdo;

&ldo;她的父母、哥哥、嫂子，和一個年幼的侄子，住在他們家的老房子裡，就這棟，二零四。&rdo;

因為凌寒睿的人今年曾來過這裡兩次，每次來都帶了禮物，凌寒睿和蘇月的拜訪並沒有受到周家人的排斥，他們很客氣也很自然地接受了凌寒睿帶來的水果和蜜餞，神態平靜地等著凌寒睿問話。

周歡的父母和她的哥哥周清都在家，周父周母話雖不多，為人卻隨和。

周清四十出頭的樣子，人高馬大的漢子，說話大聲大氣、大大咧咧。

周清說起周歡沒有故作傷感：&ldo;剛開始幾年，我們心裡很不是滋味，不過時間真他媽是個可怕的東西，最近兩年，我已經不傷感了。&rdo;

凌寒睿沒有對這個發表意見，他直接跳到主題：&ldo;能再和我說說當年的事嗎？&rdo;

&ldo;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就是告訴你們同事的那些。&rdo;說是忘記，但周清不想重新回憶妹妹慘死之狀的神情足以說明，他並沒有放下。

凌寒睿點點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周清：&ldo;那就不談那天的事，說點別的，你覺得記憶深刻的，不管與那天的事有沒有關係都可以說。&rdo;

周清痛快地點頭：&ldo;好吧，難得你想聽。&rdo;

周清的話讓蘇月有些不解：&ldo;什麼叫難得想聽？&rdo;

周清有點不好意思：&ldo;就是別的警察啊，包括你們前幾天來的幾個同事，都不愛聽廢話。&rdo;

凌寒睿回答的很巧妙：&ldo;嗯，不聽廢話沒有錯，可惜許多真相都藏在廢話里。&rdo;

&ldo;呵呵，也是，我其實也不喜歡廢話。&rdo;周清打了個哈哈，收起笑容認真看了凌寒睿兩眼才鄭重說道：&ldo;我覺得你和其他警察不一樣，我想問問你，時隔這麼多年你們重新調查此事，是不是也覺得當初弄錯了兇手？&rdo;

&ldo;也？你也覺得秦少華不是兇手？&rdo;

&ldo;是啊，他認罪的時候我因為太憤怒沒有細想，後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那個時候他已經被槍決了。&rdo;

&ldo;你說的沒錯，有人替他喊冤，所以我們打算重新調查這件事，不過，調查剛開始，為了不驚動兇手，我希望你能保密。&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也謝謝警官對我的信任。&rdo;周清知道，他面前這位長相俊美的警察原本可以將調查之事瞞著他的。

&ldo;不謝，我只是表示我的誠意，也希望你能對我說實話。&rdo;

&ldo;肯定了，其實，我也想找個人說說，父母年紀大，老婆膽小，我不敢和他們談這事，難得你今天想聽，我就告訴你我的懷疑。&rdo;

凌寒睿姿態優雅地點點頭：&ldo;你說。&rdo;

&ldo;其實很簡單，我後來想起秦少華是暈血的，一個暈血的人拿刀殺人，還每人捅十幾刀，我覺得不可能。他暈血暈的那麼厲害，就算要殺人也應該會選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