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3/5页)

毒牙的影响一般,一股莫名的烦闷涌上心头,随手拾起一只未空的酒瓶,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往内直灌,丝毫不在意瓶中的酒溢出我的喉咙,沾湿了我的前胸。那股冰冷的触感,就仿如之前龙珠给我的感觉一般。

“我杀了他。”毒牙突然开口了。

狼狈不堪地吞下一口酒,我的心一沉,愕然抬头,却发现毒牙自始自终都不曾移开过他的目光,遥望着天空,远方,却又看不到一丝焦点,仿佛只是望着,心神却不知飘到何处。

举起酒瓶,往喉间灌去,放下,擦了擦唇边酒渍,我没有说话。

毒牙没有转头,抄起身旁的酒瓶,自头顶浇下,闭上眼,酒水划过他俊毅的脸孔,顺着眼角带过两道深痕。我默默地喝着酒,虽然在我的印象里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但是出奇的却没有丝毫排斥的感觉。

裨丝利特死前说过什么?塔内堤雅和布莱德恩之间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毒牙知道了什么?我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毒牙没有说,我没有问,沉默相对,两个人闷闷地喝着酒,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像毒牙这些早已踏入圣级中段的人要喝醉酒是很难的,“化身”之后,斗气内进的作用片刻间便足以清醒过来,而我这修习奇异武学的就更不必多说,虽然并无相关的记忆,但是隐约的,我清楚记得要逼出这些让人沉醉的东西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那一天,我们都醉了,我醉了,毒牙也醉了,我记得喝到最后毒牙一瓶一瓶的往自己头上浇下,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在喝还是在洗酒水澡了;我记得我我身旁的酒瓶越来越多,到最后也不见得比毒牙少了多少;忘了是谁先动的手,好像是他,好像是我,我只记得我们两个像疯了一般拔出了各自的剑疯狂的对砍,没用任何招数没有任何花巧,举起,砍下,收回,挥出,就仿佛泰克族的狂战士嚎叫着火拼。只记得不知何时,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雪地里独舞,冰冷的胸前隐隐传来一阵温暖;只记得,我抱着我心中那不曾逝去的身影大声的哭泣诉说着我的痛,我的伤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头痛欲裂的我深深地诅咒着那个造酒的家伙为什么会让酒这种美妙的东西留下这讨厌的后遗症。没给我继续埋怨的机会低头一看,我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两道美妙温暖的曲线,裸露在被外的肌肤白皙似雪滑腻如绸,起伏的凹凸曲线仿佛披上了轻纱的朗玛峰峦,晶莹剔透得如同水晶一般精巧的小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尤未退去,充分说明了女孩之前遭到了多粗暴的对待。除了那让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心爱“侍女”之外,淡蓝色如波浪般轻轻散开的发丝清楚地说明另一个女孩的身份。

秀眉微蹙,微微睁开的双眸倒映着我迷茫的神色,女孩苍白的脸儿仅有的血色倏然褪尽,默默地支起身子,便想起身,陡地眉头微皱却是又坐了下来。

我忙伸手出去接住了倒下来的暖玉温香,轻轻地搂住那令人心痛的人儿,叹息道:“月儿,你怎么这么傻”

女孩一个转身,伏在我的胸前哭泣着,无声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胸口,那垂下来的淡蓝丝绦轻轻地颤抖着,荡开一阵阵波浪。

我怒视了身旁那一个只顾着看笑话一点帮忙意思都没有的无良“侍女”一眼,一边低声劝慰着哭泣的馨月。绯羽吐了吐粉红的小香舌,做了个暧昧的动作,显然想将她的好姐妹彻底出卖好让她将看笑话的乐趣进行到底。

不过不可否认,对付,呃,不对,应该是安慰刚刚由女孩变为女人的女人,呃,绯羽的办法确实比起单纯的劝说要有效得多。不一会儿,在我的手口齐动下,馨月这初经人事的小女人被逗得春情勃发,白皙的肌肤泛起玫瑰色的光泽,看得我心头大动。若不是怜惜她刚刚被我那么粗暴的占去了处子之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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