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 (第2/5页)

价值。

杀了竹昔琴,有一定的几率能让何尛自乱阵脚,然夕言现在又不在捻都,趁着然幽濯大婚的时候动手,一切再好不过。

只是幸运的是,让晨玥碰上了欧阳舞意。一个也恨不得让竹昔琴立马死掉的,并且还很有财力的人。

这样,既省了筹钱的时间,还能除掉竹昔琴,何乐而不为?

所以这笔交易下来,晨玥是最大赢家。这让商家出身,习惯了只赚不赔的欧阳舞意,很是不满。

再瞄了其他二人,欧阳舞意冷了眉眼,说:“剩下的,我会让管家给你。”顿了顿,狠厉道:“但别再来找我,也别找然幽濯,其他人你们再怎么玩弄我无所谓,如果伤了然幽濯,扰了我婚后宁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然止暄蓦然轻笑,说:“欧阳小姐言重了,只是……”低头,转动手上的扳指,声音淡淡的,“希望欧阳小姐届时,能劝说十一弟,和我们一边,那样,等我登了皇位,也能保他,也无需动刀剑了。”

欧阳舞意愣了愣,复而一哼,转身离去。

一旁的纱阑却也愣,“皇位?”看向晨玥,眼里有些不真实,“你不是同我说,只是让何尛死吗,怎么还要抢了王爷的皇位?”

晨玥拿着茶杯,眼里静无波澜,看着纱阑,像是看着无措的孩子。她轻笑:“纱阑,你恨的是何尛,恨到要她死,恨到,为了让她死,甘愿自己死是不是。”

说到死字,纱阑颤了颤,脸色白了几分,可还是决绝点头,眼里很真实的,是恨意:“对。”

“那就是了。”晨玥冷笑,“纱阑,我要你,只因为你是甘愿玉石俱焚的棋子。你要何尛死,可我要的,是然夕言的人。”

早知道晨玥心归然夕言,纱阑对然夕言的心已死,只是听她那么说,心里还是疼痛了几分。要然夕言的人……多么绝厉的语气,可,那不是没有权力的她能说的话。她想要的,就是何尛的死。

“也好。”纱阑闭了眼,“褪去他的光华,让他眼里除去轻蔑与淡然,只剩绝望。让他手足无措,只有慌乱。让他再也无法自若的笑,只剩自卑。让他的手足被折断,只剩他自己,做别人的玩物……”

稳了稳声音,再睁眼,眼里很陌生,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样,也好。”

大婚(一)

已入十一月。

十一月二日,在凌晨时分就飘起了鹅毛大的雪。

据捻都一位年事已高、听他人传言算命极准的老先生说,十一月二日是个吉利的日子,宜娶妻、生子,大忌入殓、祭祀,务必小心血光之灾。但如若逃过血光之灾,方可幸福无忧。

那天,胥王府上一片艳红,即使大雪想极力掩藏,也盖不住它芳艳张扬。

天还是黑沉沉的,欧阳舞意在自家府上开始被人侍候着梳妆、打扮;竹昔琴远在郊外,送走了老人最后一程,已经一夜没睡。

炎亦云已经赶回来,只是然夕言和孙郝没法参加然幽濯的大婚了。

然幽濯只是偏头想了想,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赶不上,正好。”

别人听了不知道,方朝听了可是清清楚楚。这大婚根本不是然幽濯所认可的婚礼,而然夕言却实实在在是然幽濯所认可的哥哥,他实在,不愿然夕言看到自己落寞的样子。

炎亦云如他走之前承诺的,在当天下午赶到捻都,正巧碰上准备去胥王府的何尛和林玄程。于是顺了道,炎亦云连衣服都不换,上了何尛的马车。何尛嘴角抽搐,很是嫌弃炎亦云风尘仆仆的摸样,“你说你,参加他人大婚,怎么连梳妆都省了,未免太不厚道。”

“哦,可不,本座是不厚道。”炎亦云往后一躺,瞄一眼白衣白鞋白发带的何尛,简直像是奔丧去的何尛,笑了笑,“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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