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页)

他真的很累。

我到药店买了点药来给他抹好,中间发生了点不愉快的小插曲,不过也没怎么影响我心情:那个药店的老板为一瓶一块三的红药水跟我讨价还价,我一口价三毛,他愣是不肯,还叫我去死,结果我被迫把交易价格砍到了0。然后我不得不把红药水拽在手心绕了好几条巷子才把他给甩掉。其实原本我也没那么小气,砍价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他提高了喉咙,当一个男人和女人吵架的时候,男人一旦提高了喉咙,吵架在女人眼里就变成了“你敢对我吼,我他妈要你好看”的事了。

这说明,我真是个女人。

这事压根没什么后遗症,就是后来每次我路过那的时候,总得麻烦多绕点路。

“我记得我睡着之前不是穿的这件衣服。”这是他醒来后第一句话。

我耸了耸肩,给他一个“除了我还有谁”的表情。

他的脸冷得像冰块,盯着我。

其实我觉得他作为奥塞尔的时候脸皮已经厚到极点了,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有点不正常。

我想调节下气氛:“咳咳,顺便帮你换了内衣。”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在我们之间打造出一种纯哥们氛围,希望他不要误解我对帮他换衣服时候看光了他没穿衣服的dong体的看法。

作者有话要说:

☆、默契

他却不领情地掀开被子看了看,若有所思。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不?”我没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

当他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很自然地跟我开玩笑打打闹闹,有时候甚至来摸我的头,还光明正大地看我的胸部和评价我的臀部、当着我的面跟不同的女人调情。我那时候真心觉得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外表装得要有多正经就有多正经,可私底下其实要有多奔放就有多奔放。可现在他变回来了,自从他变回西观以后,那个叫“奥塞尔”的面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彻底回来了,竟然会为了我给他换衣服而纠结。要知道,如果换做奥塞尔,最多骂我几声关于吃豆腐的话,然后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因为真正赚便宜的是他。其实世界是不公平的,女人被男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男人是流氓;男人被女人看到了不该看到他,他依旧是流氓。这都是哲学问题。

我被他一动不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我站起来,把自己那张床朝他那边推。我解释说:“我怕你半夜三更睡着睡着从床上滚下来,我把床跟你的放在一起可以相互照应着。”

他没提什么反对意见,冷眼看着我把床推到他那边,看着我翻上床,面对着他躺好,然后用讥笑的口吻来了句:“就这么喜欢偷男人?”

接下去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一直躺在床上,我不得不一日三餐像照顾儿子一样喂给他吃。他其实是反对的,每次我把碗拿过去,他总是尝试自己取筷子,当然,他受了伤,根本拿不动筷子。有一次他就问我要勺子。我处心积虑地跑出去给他买了个硕大的铜勺。

他瞥着那个铜勺:“是你买不到小一点的还是这里的勺子都这么笨重……还是你认为凭我的智商看不出你存心这么做?”我当然推说这里的勺子都这么大这么重,他十分憋气地看了眼我,生生把他的怨气吞回了肚子。以后每次吃饭,我都觉得他像怨妇。

我觉得我不正常,见到他生气的样子会觉得浑身都舒畅。他吃饭总是不急不缓,我把勺子抖一抖,就有两个饭粒掉进他的脖子里。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我就找借口把手伸向他的领口掏饭粒,然后帮他擦身。他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面部表情一直很僵硬,不过这种事发生了几次,终于把他给气馁了。三天后,他就不要我喂饭了。

他伤未好的那段时间,一天可以睡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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