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景翔一把,景翔又开始依依呀呀呼痛,唐谨心里一慌,不敢再动作了,只能继续趴在腐烂的落叶堆里瓮声瓮气地问:“真没事吧?要不我回去找人来抬你?”
胸口直直撞人家脊梁上,这种疼法真是难以言说,景翔只能哼哼喘气,心里暗暗后悔,觉得这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听着回应,还以为景翔是不愿意,唐谨犹豫了会,又解释:“那我叫楚楚回去叫人,山里野兽很多,她可能没法照顾你。”说着,唐谨又动了动,因为顾忌背上景翔的伤,他不敢直接爬起来,只能乌龟一样往前面爬。
“嗯哼……咳咳,我没事。”终于顺了气,景翔死拽着唐谨的衣服不撒手,“哎哟喂,等等,你别动!”
唐谨立马乖乖不动,梗着脖子仰望对面山头。
“我说,你不觉得疼吗?”揉揉痛得抽搐的胸口和肚皮,景翔喘着粗气问。这家伙不但力气大,还是铜皮铁骨啊,哼哼……
“有什么好疼的?也就你……你到底起不起来!”唐谨气呼呼摇摇头,然后又不情愿地往前面爬。从景翔这里看过去,他不但耳朵红透了,连脖子都完完全全成了红色。
“不起来,我全身都痛,起不来。”
“你!”
“嘶嘶嘶……”
唐谨嘴上恼火,人却真跟点了穴一样不动弹,“你还要多久才好?”他皮肤越来越红,都快发紫了。
“着什么急啊?”唐谨的窘迫样还没看够呢,当然不能起来,景翔乐呵呵地挪了挪姿势,让自己趴得舒服一点,结果下边唐谨跟针扎到一样气急败坏地大骂起来:“你别在我背上乱动!别在我脖子边说话!”
“我又不是死人,怎么能不动?”说着景翔继续往前爬,完全压在了唐谨背上,跟个乌龟壳一样。
“叫你别在我耳朵边说话!”唐谨嗓门一下子大了一倍,慌慌张张继续往前面爬,景翔本就在耍无赖,见状自然搭着他肩膀跟着往前挪,一边继续哼哼唧唧喊着痛。
难看地乱爬了几步,唐谨终于爆发,破口大骂起来:“操你大爷,松手松手松手!你耍我是吧?耍够了没有?信不信我现在立马把你丢山沟里去?”
“不信。”
景翔答得斩钉截铁,唐谨立时成了哑巴,僵硬地侧头想辩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张着嘴老半天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现在的唐谨真有趣,简直好玩死了。景翔笑得狡诈:“你其实可心疼我了,对吧?”
话音一落,林子里再次归于寂静,唐谨泄气地趴地上,脸几乎埋进了土里,两手一直在抓着落叶往脑袋上丢,就是不回话。
不肯就这么放过唐谨,景翔耐心地一片片帮他把叶子拿掉:“承认了有什么不好,我对你有企图,你对我有企图,皆大欢喜,对不对?”
唐谨继续刨土,坑越来越大,脑袋越藏越深,周遭的落叶也哗啦啦漫天飞舞好不热闹。
“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啊?说话。”继续帮他捡开落叶,景翔饶有兴致地追问。
回答他的是树叶的哗哗声。
“再不起来,我……”眼珠子转了转,景翔又看见唐谨那通红的耳朵,立马出声恐吓,“我咬你耳朵了啊!”
“我操!”唐谨“嗖”一声窜起来,把毫无防备的景翔掀翻在地不说,还一跳三丈远,跟躲鬼一样躲大树后头去了。
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景翔纳闷了:“你到底怕什么啊?我又打不过你。”
“我怕个屁,我才不会上当,你就是想骗我放你走,做梦,你没找到宝藏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你!”躲起来后,唐谨立马有了底气,说话也恢复了往日的凶恶。
“乱想什么呢?我干嘛要骗你,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怎么会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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