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5页)
问你。”她直视着他,他看起来真的很不快乐。
铁沙掌直视前方的目光缓缓移向她,沉声问:“昨晚你去哪?”
高咏春怔愣了下。是她要问他问题,怎么变成他在发问?而且,该问这句话的人是她才对,她都没问他了,他还好意思质问她!
“我跟朋友出去了一下。”但她很自然的回答。夫妻多沟通是好事,况且这也没什么好不能说的,她又不是像他和别的女人窝在休息室……
瞥了朱秘书一眼,她心酸的想,他是刻意的,他知道她在意面前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所以只要他和她闹不愉快,他就会找上朱秘书,他痛快,她心痛。
“男的、女的?”
“女的。”她毫不假思索的回道。
昨晚她在家等到九点,打了十多通电话给他,但他手机关机联络下上,她在家坐立难安,想找他,却又茫然无头绪,可又怕他觉得她太黏人,连让他独自出去呼吸一下自由空气的机会都不给,不论找或不找都难为,恰巧小可打电话找她,说她又被员警盯上,没摆摊很无聊,找她一起吃宵夜。
她想,去赴小可的约也好,各自冷静,隔天再坐下来长谈或许比较好。
“朱秘书,走吧!”铁沙掌冷瞪着她,眼底蓄着一抹受伤。她骗他,明明照片上不是那样。
朱欣蕊得意的瞥了一脸错愕的她一眼,骄傲地扭腰摆臀的步向驾驶座。
“铁沙掌,你下来,我有话要问你。”高咏春不敢置信。她还在和他说话,他居然要走!
“我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铁沙掌心死,但仍仿垂死的挣扎,执意想问清楚。
“蛤?”她一脸疑惑。他怎么都没照规矩来,明明说了是她要问问题,他却一直插队发问,还突然问她爱不爱他?
高咏春的迟疑却让他解读为她从没爱过他,心痛到已经没有感觉,他面无表情的喃喃道:“不用回答了。我要和朱秘书去吃晚餐,只订了双人座。”
她听到他对朱秘书下达开车指令,下一秒钟,在她回神之前,车子迅速开走。消失在她眼前的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和迅雷不及掩耳的车速一样,迫不及待离开有她在的地方。
全身的力气恍若被瞬间抽光,她脚下踉呛了下,内心已万念俱灰,却仍咬牙撑注。
同样的情形再度上演,他第二度抛妻扬长而去,第一次他急着就医情有可原,这一回他急着和情人共度双人晚餐,就这样抛下一心想和他沟通的她!
上一回,她端着两杯咖啡呆杵路边,这回两手空空如也,或许,是到了她该挥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一丝情感,彻底离开他的世界的时候了。
穿着“吊嘎”的铁沙掌,大刺刺坐在庭院的花圃中,手中的电动雕刻刀没停歇地运作着。
昨晚他并未和朱秘书去吃晚餐。他的妻子爱的不是他,他明明从收到的照片上看见前一晚她和前男友在路边摊吃宵夜,而她却对他说谎,更连骗他说爱他都不愿意,在愤怒和心寒两种情绪煎熬之下,鬼才有食慾去吃晚餐。
让朱秘书在餐厅下车后,他一个人开车到工地陪赶夜工的工人挑灯夜战,一整晚如行屍走肉般扛了近百包水泥,他想耗尽体力,不让自己有多一分力气陷入她爱的是别人的忧愁漩涡中。
昨晚,他不想听她多说一句话。因为既然她对前男友念念不忘,那就走吧,多说无益不是吗?
天亮回到家,如他所料,她已经跟前男友走了。累极的他想睡却睡不着,灌了三瓶烕士忌,想让自己醉到不省人事,无奈他是海量,有醉意,脑袋却还清醒着,心,依旧揪成一团,痛着。
她留下已签名的离婚协议书,还有“定情石”和一封信,信中写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叫做高妮妮,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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