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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自然也要跟著去伺候的。

雖然立秋不捨得姐姐立春，但這就是做婢女不能抗拒的命運。

她們姐妹倆早已經有了這個覺悟。

分開倒不是那麼痛苦。

立春抱著苗苗，追著馬車跟了好一陣子。

苗苗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不停的朝唐藍伸手，哭著要她抱。

自從苗苗出生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唐藍哄她照顧她。苗苗跟唐藍最親。

這會兒看她走了沒帶自己，苗苗哭的撕心裂肺的，滿臉眼淚和鼻涕。

唐藍也跟著哭，看著苗苗，心都碎了。

她撲到侍書懷裡，眼淚濕了侍書的衣衫。

&ldo;我跟著你走，以後是不是再也看不見姐姐和妹妹了……&rdo;

&ldo;不會。&rdo;侍書平靜的說，&ldo;等安定下來，你可以回鄉省親，她們也可以隨時來看你。&rdo;

唐藍心裡覺得好苦：&ldo;姐姐生我的氣，連送都不願意送我，又怎麼會去看我。&rdo;

&ldo;沒關係，你姐姐是疼你，才會氣你。以後她會慢慢消氣的。&rdo;侍書輕聲說。

唐藍忍著淚意，向馬車窗戶外頭張望，直到看不見唐家宅子，才失望的收回視線。

……

梅園後院一座小亭子裡，唐穌站在檐下，面向北方，手中捏著一朵初初綻開的梅花，看出了神。

&ldo;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rdo;淳于越不知時候來到她身邊，&ldo;人都走遠了。既然心裡掛念，為什麼不送送?&rdo;

唐穌聽了沒有動，只是用手指把梅花捏碎，碎到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淳于越看見了，嘆道：&ldo;花有何罪。&rdo;

唐穌扔了碎花，轉身面向他，安靜的注視他一會兒，忽然抬起手，對準他的臉頰，使勁抽了一巴掌。

聲音清脆。

淳于越白皙的臉頰，迅速浮現一個清晰的紅色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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