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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他一眼,道:“老叫化!当着姑娘们的面前,又有侯老弟在场,你说话可得有点分寸!”
东方长寿却不以为然道:“老叫化说的可是实话,跟那批不可理喻的杀手,除非如此,空口说白话他们会相信吗?”
公孙令轻叹一声,道:“此话倒不假,他们真可能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东方长寿推杯而起道:“这酒留着,老叫化干完活儿再来喝,咱们走吧!”
公孙令无奈地摇头笑笑,呀附两少女带着剑,随老叫化出厅。
朝宗也叫出兴儿,跟上岸去帮忙。
湖边不远就有一片竹林,这是朝宗来时就见到的,所以会想到就地取材。老叫化以一双铁掌代替刀斧,挑中高大巨竹,举掌一劈,巨竹便齐根而断,“哗啦啦!”地倒向一旁。
公孙令以剑砍竹,速度更快,两少女则负责用剑削去节枝,再将两端削尖。朝宗脱去外衣,挽起了两袖,跟兴儿合力将一枝枝巨竹抬回湖边。
只不过一顿饭时间,湖边已堆了数百枝削好的巨竹。
兴儿还好,朝宗那干过这等粗重的活儿,早已累得气喘呼呼,但他欲在两个少女面前力求表现,咬紧牙关,勉强硬撑着。
第十八章
冲撞水榭的两艘小舟已损毁,不堪使用,公孙令与东方长寿合力编了个竹筏,将削好的巨竹,一趟趟分批拖向湖中,在距离水榭数十丈处,一支支地插入湖中,不使尖端露出水面这工作相当艰巨,费力费事,所幸二老水性甚佳,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始将数百支巨竹插完,使数百丈湖面下,遍布削尖巨竹暗桩。
巨竹每一支向前倾斜,小舟迎面冲来撞上,必然刺穿一个大洞,非沉船覆舟不可!朝宗主仆则协助两个少女,沿着湖边布置成弧形障碍,志在使对方来犯时受阻,无法接近水榭。
这活儿虽辛苦,朝宗却干得非常起劲。
等湖中及湖边的布设大功告成,天色已大明了。
水榭里有几张现成的好弓,箭却为数不足,大家一起动手,不消多时,已削制成百支以上。
每支在近头处绑以棉布,浸入松油中备用,到时一点燃,射出即成火箭。忙活了一夜,公孙令判断光天化日之下,对方不致公然来犯,要大家去睡,以便养精蓄锐,今夜好应付犯敌。
为了以防万一,必须要有一人轮流负责巡视。老叫化毫无睡意,自告奋勇的担任第一轮,吩附小顺子把竹几竹椅搬至厅外环廊,自己则提了酒壶出厅。
他选的这个位置,不仅可选眺湖面,亦可监视湖边的动静,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的,绝难逃过他的耳目。
朝宗精疲力尽的回到了耳房,倒在床上却无法入睡,经过昨夜的事件,虽是有惊无险,毕竟使他犹有余悸。
幸而二老武功高强,合力退敌,否则他们主仆二人,岂不也遭了池鱼之殃!他不禁自问道:万一他在此遭了杀身之祸,究竟是为了什么?
自告奋勇留下来为公孙令做见证?可说是欲伺机为红姑打听程海山下落,既然公孙令表明不知其去向,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但他仍然舍不得走,为的就是那两个少女!
现在朝宗更觉得,自己已不全是局外人,而像是水榭中的一份子,既然如此,就必须跟他们共进退。
侯朝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兴儿就在床边搭了个地铺,他也睡不着,突然撑身坐起,双手抱着腿膝,转脸望着小主人道:“公子!咱们真的要留上三五天?”
没有回答。
侯朝宗似乎在想什么想得正出神。
兴儿叹了口气道:“唉!咱们要是走水路,就不会遇上这档子事儿了。”
他彷佛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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