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5页)

:“大概是吧!看来这家伙并不简单,居然料到纪姑娘一听到消息,就会不顾一切来见侯老弟!”

红姑诧异道:“莫非他已知道,当年通知敝兄妹逃命之人,就是侯尚书府中的程师父?”

侯朝宗道:“咱们搭同一条船离开南京时,在船上曾听他提及,虽然没有明说,但听他的口气,至少已怀疑到程师父,才会想到纪姑娘去南京,就是为了此事急于见在下,因此如影随形,一路纠缠在下不放。”

公孙令忽道:“至少他不知道,老朽跟程海山的渊源吧!”

红姑又是一怔,惊诧道:“程师父跟公孙先生有何渊源?”

公孙令毫不隐瞒,坦然道:“他曾随老朽习艺有年。”

红姑喜出望外道:“公孙先生可知程师父如今何在?”

公孙令摇头道:“老朽已告诉侯老弟,他七八年前来过一趟之后,至今毫无音讯。”

红姑大失所望,沮然道:“如此看来,要找程师父是很难的了……”

朝宗劝慰道:“如果公孙先生判断不错,姓洪的故意放出空气,志在诱使纪姑娘不顾一切现身,那么令兄至少尚活着,总还有一线希望。”

红姑道:“可是我一时不察,被他发现形藏,一路跟踪来此,只怕将会为公孙先生带来麻烦……”

公孙令却笑笑地道:“那他倒不敢,不过,纪姑娘要离开这里,恐怕就不容易脱身的了。”

朝宗道:“他们尚未离去?”

公孙令道:“他们已经走了,但那姓洪的带来了几个人,很可能是此地的捕快,显然他怕孤掌难鸣,无法对付纪姑娘,所以就地找了些帮手。”

朝宗松了一口气,道:“大概是公孙先生的那番话,把姓洪的唬住了,才不敢贸然的闯进来抓人吧?”

公孙令笑了笑道:“也许吧!不过他们绝不会就此罢休,很可能在附近设下埋伏,守株待免,只要纪姑娘一离开这里,就会采取行动!”

红姑柳眉一挑,不服道:“哼!凭他们那几个家伙,还不看在我眼里!”

朝宗始终有民不与官斗的观念,婉转地道:“纪姑娘犯不着跟他们斗气,万一造成伤亡,没罪也变成有罪了。既然他们对公孙先生有所顾忌,不敢贸然闯入,纪姑娘何不在此稍避一下……”

说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又不是主人,怎能擅作主张留下红姑。于是把话止住了,眼光却移向了公孙令。

红姑何尝不想留下,但她故作姿态道:“不!我得立刻离去,不能为公孙先生招来麻烦。”

公孙令是何等人物,那会看不出她的心意,略一沉吟道:“纪姑娘要走,也不急于一时,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你在这里,走不走都是那么回事了。”

这么一说,等于表示红姑可以留下了。

朝宗振奋道:“公孙先生,纪姑娘的武功甚高,正好又多了个帮手!”

公孙令原已决心打发朝宗主仆走的,没想到红姑的突如其来,使情况又有了转变。洪瑞等人若在附近守伏,连红姑都不得不暂且的留下,那朝宗主仆又如何走得了?其实朝宗提议红姑留下,正是自己不想走,必须找个留下的藉口。

红姑终于留在了水榭。

公孙令耽心铁卫十三鹰随时来犯,必须养足精神才能应付,他无法招呼红姑,迳自回房去休息了。

侯朝宗也不便邀红姑进耳房;只好留在厅内陪着她。

这时东方长寿在外担任警戒,兴儿在房里未出来,两个少女和小顺子早已睡了,厅内只剩下了红姑和侯朝宗。

二人默默地相对着,不发一语。

半晌红姑问道:“侯公子,既然公孙先生也不知道程师父下落,你为何留下?难道真为了要替他作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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