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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返氐恪K�蛄艘徽抛雷樱�缓蟠虻缁案�飨�笙翬�亨利·斯坦威·兹格勒三世夫人,以便“讨论策略”。茱莉想要事先查看一下座位表。兹格勒夫人邀请我们去她位于第五大道和八十二街路口的大理石庄园喝茶,那儿可以俯瞰纽约中央公园。她很乐意当丘比特,牵线搭桥。

“姑娘们,叫我墨菲吧。”我们到达的时候她热情地说。

墨菲披着一件奥斯卡·德拉伦塔(Oscar de la Renta)的镶边披肩,青柠檬色的直筒裤,还戴了足以掏空一座钻石矿的首饰。她说她在模仿电影《春风无限恨》(The Sandpiper)里面伊丽莎白·泰勒的造型。纽约人总是模仿别人的造型。随着她走路时披肩的大幅摆动,墨菲领我们穿过了有回声的中庭,到了会客室——比凡尔赛宫还要大,挂满了镀金框的镜子和意大利油画,还摆放着优雅的旧式沙发和椅子,这些都是墨菲成堆成堆从索斯比拍卖行买回来的。她和别人说起自己家的装修:“和奥斯卡·德拉伦塔家的一模一样。我去过他家,看见了,就忍不住想拥有。于是我就克隆了他的公寓!”

墨菲总是说,“财富是一个大体上还算愉悦的终身判决,我应该知道这一点。”我碰到的几乎每个上东区的妇人都叫做墨菲。在康涅狄格州曾有段时间很流行这个名字,大概是上世纪中叶,于是出生了很多墨菲们。这个墨菲,和她这个街区中所有的墨菲们一样,说“我对拉夫·劳伦的时装最上瘾”。她也对肉毒注射除皱法上瘾,并且对所有人说她“年方三十八”。她还是个“布友”——乔治·布什的朋友——比尔·克林顿在位时,她是“克友”。她给共和党捐了上百万,给*党捐得更多,因为她现在还是比尔的“特殊朋友”。其实所有别的墨菲们也都和比尔有特殊的关系,不过我觉得这位墨菲并不知道这一点。

我们在墨菲的诺勒(Knole)牌维多利亚式沙发上一起坐下。(诺勒牌沙发最近在上东区备受追捧,那种17世纪的花草绣帷包镶的尤为珍贵,几乎无处可觅。)一位穿制服的女仆端着银制托盘给我们上茶。派对将近,墨菲就像一个到了路易·威登批发商场的日本游客一样异常兴奋。她不停地拉扯沙发靠垫上的流苏。

BB公主 三(2)

“噢老天!派对就在明天!我确认了一些超级王子、百万富翁、电影导演、继承人、建筑师、政治家来参与!克林顿也有可能来!”她大呼小叫,“明天晚上纽约的每个大人物都会来的。”

“这个派对是为哪个慈善机构募捐啊?”我问墨菲。

“噢,是拯救这些或者那些吧。拯救威尼斯,拯救大都会博物馆,拯救芭蕾舞!谁知道呢!我参加了那么多委员会——我丈夫最喜欢那些减税条款了——所以我就统称它们为‘拯救随便什么’慈善派对,很聪明吧?谁能把我从那些委员会的女士们手中拯救出来就好了!如果你不肯捐出100万,那准会被她们用细高跟鞋踩死。我的派对好像是为了拯救某种花卉。慈善事业真是美国绝妙的体制,因为最终需要钱的人得到了很多钱,而我们还可以借此穿着超级棒的迈克尔·科斯(Michael Kors)的晚礼服开派对。言归正传,”墨菲正色道,“小鸟儿告诉我说你想找个未婚夫啊,茱莉。多好啊!说老实话,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时髦的,有趣的,能逗乐我的人。即使我对着他们呻吟哀叹好几个小时,他们却还是很喜欢我。不过可别把我介绍给那种创意人士。高中时我就把那个类型踢出我的考虑范围了。我不要演员、艺术家、音乐家,多谢。”茱莉说。

我没料到茱莉这么成熟。请注意,要是你已经谈过54个男朋友,那么你也该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了。

“在上东区你不用担心这些,亲爱的,”墨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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