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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死去的仙儿,听说是上吊死的,也不知样子有多可怕,凌意可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仙儿死的也太蹊跷了。

那天奉直生辰,自己趁着瑞王喝醉了,劝他去奉直屋里歇息,想着他看自己时色咪咪的样子,如果趁着醉意见了青春美貌的云若水,即使当时顾忌着身份不会用强,也定会强行向奉直索要,奉直肯定舍不得给,可若为了一个通房丫头和堂堂的亲王反目,被世人耻笑不说,府中定无人能容,老太太和夫人更会觉得云氏是天生的祸水,不但厌弃了她,也会千方百计送去瑞王府服侍,奉直只能落个有苦难言。

谁知瑞王府喜好与众不同,放着楚楚动人的云若水不下手,却强暴了虹儿,没的便宜了云若水,才让她今日如此风光。

自己那天曾暗示仙儿,如果相助让瑞王要走云若水,以后就想法升她做姨娘,谁知她不但没做成,还被人要了性命。这丫头出身虽低贱,长得也不过略有几分姿色而已,却极有心机,绝不会因为兄长亡故而自尽,到底是谁做的手脚?谁这么恨她,竟让她满门遭祸?她可是老太太自幼养大的。

应该说最恨她的是云若水,三人一齐服侍瑞王,她突然中途离去,然后瑞王就像禽兽一样要对云若水和虹儿用强,云若水焉能不怀疑她?可就凭她无根无基的,有那么大的能力不露痕迹地除掉仙儿一家三口吗?

凌意可一激灵,想到虹儿饱经摧残的样子,平时还算文质彬彬的瑞王,那天突然变成了禽兽,莫非有人做了手脚?

她再也躺不住,吩咐值夜的丫头去传琴音立即过来。睡意朦胧的琴音闻言吃了一惊,草草穿上衣服就冒着寒风过来了。

凌意可吩咐值夜的丫头去睡,然后让琴音掩了屋门,令她在床沿坐下,神色严肃地说:“那天让你使银子堵两位嬷嬷的嘴,你一向心细,可听到她们说过什么?”

琴音摇摇头:“她们并未说什么,只说瑞王那天酒醒后,忽然变得很可怕,完全没有了理智,和云氏主仆二人撕打了好大一会,脸和脖子都被抓破了,手也被咬烂了,隔别的男人早就大怒,说不定狠狠惩诫一番,哪还有兴趣白昼施暴,何况是堂堂的瑞王,又是在公子卧室里,就是云氏生得再好,也不至于让他那样啊!”

凌意可越听脸色越沉重,想起仙儿那精于算计的眼睛,厉声吩咐琴音:“去!把两个嬷嬷传来,我要亲自询问!”

第四卷 归去来 一百六七、求子

那天服侍瑞王的两个嬷嬷被从热被窝里拽出来,看到凌意可凌厉的眼神,吓得一激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跪下磕头不止。

“大冷的天,黑天半夜叫你们起来,是有要事相问,好好答话,等会有赏钱!”

两个嬷嬷慌忙说:“少奶奶尽管问,奴才等知无不言,不敢要少奶奶的赏!”

“你们再细说一遍公子生辰那天的情形,有什么疑虑尽管说,我不会怪你们的!”

两个一人一句细细地说了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又疑虑地说:“奴婢看瑞王爷那天好像不太正常,完全不能自控,看起来,倒像被人下了药!”

凌意可一惊:“下了药?什么药?”

两人面面相觑,苦着脸说:“少奶奶千万要替奴才保密,被老夫人知道,还不要了我们的命!”

在凌意可的连声承诺中,方才怯怯地说:“奴婢听说有一种媚药,极是厉害,若女子被下了药,就会变得无比淫贱,非壮男不能解,若是男子被下了药,就是像禽兽一样失去理智,就是见了天上王母、地上无盐也敢用强,奴婢看王爷那天倒有点像!”

凌意可“啊”了一声,顿时愣住了,想起端王被丫头们扶着来到奉直的卧室,仙儿过来后,亲手奉了一杯茶与端王喝下,如果要下药,她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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