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页)

热情感染着他,令他无法相信那个垃圾筒里的东西与她的阴谋有关。

饭后,他们坐在电脑旁,看着今天的照片,艾楠说他除了白点,身材还算不错,这照片我明天就给你发了微博,没准能招来好多姑娘呢。陈麦轻轻抱住她的腰,吻着她的耳垂,嗅着她的头发。她靠过来,他把双手兜上来抚摸着她的胸脯。艾楠闭着眼,说你每次见我都要这样么?就不能好好说说话么?他的手感觉不到她的冲动,再听着这话,就知道她不想要,这个结果将那个垃圾筒联系起来,让他觉得在和一个吃撑了的人谈烧烤大餐。

于是他要走,还找了个堂皇的借口,说领导要找他谈心。艾楠貌似有些不快,问他晚上还回不回来,他没准备好这个答案,就支吾着说不知道要谈到几时。艾楠失望地拉开了门,帮他拿起了衣服,气氛尴尬起来。他出门时觉得过意不去,就回头去吻她的脸,她却一扭脸避开了。

“没事,你去吧,我习惯了……”

陈麦知道这离去对她是种侮辱,比每次做完就穿裤子回家还要无情。他犹豫了一下,横下心出了门,到了楼下发现没带车钥匙,就懊恼地回来拿。敲开门还没说话,艾楠一把抱住了他,吻着他,解着他的皮带。陈麦被她点燃起来,瞬间硬得像铁。沙发上温软舒适,一场交战似乎在所难免,但他又有被戏弄的感觉,好像自己的欲望始终控制在她的手心一样,他越想要她,这感觉便越强烈。就在艾楠要打开她时,他的电话不知趣地响起来,彩铃是张杰的《勿忘心安》。艾楠当然不让他接,按着他的头要继续,但那电话执着地响个不停,一遍遍唱着,像紧箍咒一样勒着他的神经,令他进退维谷,犹豫间他的眼神犹疑了,那里轻轻一跳,软了下去。

艾楠叹了口气,松开紧紧夹住他的长腿,起身去卫生间了。陈麦抓过手机,见第一个是马璐的电话,第二个是文局的电话,就先回给文局。文局表扬了他在广场事件的灵活处置,让他现在到家里去喝茶。陈麦一口应了。挂了电话再打马璐的,马璐旁敲侧击地问他在哪里,和谁一起,何时回家。他说正准备去文局家里喝茶,马璐便挂了电话。他喘了口气,见艾楠仍在卫生间卸妆,他走进去。艾楠眼神漠然,刚脱掉的牛仔裤又穿得紧紧的。

“有个台湾女作家说,每天她都会在老公下班前仔细打扮一番,让老公回家时看到最美的她。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只是知道,我打扮得再美,你也不会留下来过夜,是的,你从来不会和我过夜,每次做完了你就穿衣服走了……你回到温暖的家,哄着你的儿子和老婆,而我却睡不着,有时会哭,有时会笑,有时会一整晚胡思乱想……唉……这些你从来不问,但我一不满足你,你就不高兴,不高兴就伤感情。我主动来迎你,你却为了你老婆的一个电话而放弃我,是的,我永远都排在后面,这我知道……”

陈麦听着酸楚,却无话可说。艾楠说的都对,从一开始,这场游戏的角色就设定了。艾楠见他在门口发愣,就又微笑了一下,轻轻把他推了出去,说快走吧,也别想太多,我知道你也没办法。

陈麦点着头,找到了钥匙,这一次再出门时,他抱着艾楠吻了很久,直吻到口干舌燥,像在迎接一番突如其来的生离死别。艾楠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双眼略带迷离,嘴唇却绵软无力,像一个在红尘里早已无怨的女人。

“我可能爱上你了……”进电梯前,他回头低低说了一句。他见艾楠抿着嘴唇,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4

人们常说一个人最快乐的日子是童年,但陈麦的童年像随意涂鸦的画,线条凌乱,色块斑驳。童年的幸福无非是过年盼着穿上新衣,等着领十块压岁钱。他最真切的快乐时期,是情热如火、无忧无虑等待收获的十七岁。

电视上说人类有了新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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