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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喊师师,声调既温柔又含情。听在浪子燕青耳中实不是滋味,已然醋劲大升,冷道:“何方粗人,老叫着不该叫的名字。”他和李师师原已准备就寝,衣带正宽,忽闻惊变,各自惊慌着衣,尤其李师师简直如被抽鞭,暗道要糟,赶忙抢先追出,急道:“倌爷何事三更搔扰,不能明日再谈么?”
完颜宗翰见及美人,心神顿舒,道:“来不及了,本王今夜即去,多谢招待,他日定当遵守约定娶你过门!”李师师暗道要糟,对方怎说个一清二楚。
浪子燕青闻及,脸色大变:“你今夜是跟他?”
李师师见纸难包火,默然难语,燕青心神一阵抽痛:“为何要瞒我?”激动处,扑向完颜宗翰,厉喝:“你敢冒犯她么?”一掌打去,击中宗翰胸肩,疼得他闷退三步,刁采盈见状迫掌封来,喝道:“将军该走啦!”后头又见无数禁军喝奔冲来,情势危急,完颜宗翰只能暂别爱人。深情说道:“来日再见!”掠身即退。
燕青怒喝别走,想追击,仍被刁采盈拦住,气得哇哇大叫。
禁军冲来,刁采盈亦落险境。幸得沈三杯、怒不笑、钱不贪奔至,捣乱禁军,随即喝道快走。四人分射四处逃开。禁军选得北方完颜宗翰再次追杀过去。倒是无人理会燕青及李师师。大军一来一往,霎又走得干净,只剩李师师、燕青僵楞当场。李媚娘躲在左近花园,一时难说什么。
浪子燕青脸面变化抽动,泪水盈眶,抽搐一阵终说道:“枉我对你深情无限,你却让我失望了!”说完泪水滚下,悲恸而去。
李师师心若刀割,嘴唇已颤破,此时此刻只能咽泪和血吞,老天又再次捉弄,命运何其乖舛!老鸨见她全身抽颤,赶忙冲前扶之,急道:“师师别太自责,快哭出来,免得逆血攻心!”话未说完,李师师哇地吐出鲜血,当场昏倒。李媚娘急忙扶入轩坊,弄来热水敷之。
李师师方幽幽醒来,两行悲泪串流不断,“我命怎苦于斯?任何好事皆轮不着,难道要折磨至死么?”
李媚娘道:“你别太难过,燕郎只是一时误会,他终将回来!”
李师师悲切道:“回来何用?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又怎配得上他!”
李媚娘道:“别自轻自责,你是娘见过最圣洁之人,你得撑下去,为了你自己,定得撑下去!”
李师师悲极反笑:“我是圣洁么?呵呵,我倒觉得我是疯婆子,任谁耍弄看笑话的疯婆子!”
李媚娘道:“你一点都不疯!哭出来就不疯!快哭快哭!”见她笑的比哭更苦,只好引诱其恸哭一场,情绪一泄,方可恢复正常。李师师果然又倒在她怀中哭得死去活来,再次昏厥过去。李媚娘不敢唤醒,让她沉静熟睡,想及年轻时遭遇,竟和李师师差不多,李媚娘终也触景伤情,泪水暗流。
次日醒来,李师师已能控制情绪。暗叹一切皆是命运,怪不得谁,提了三牲之礼,前往神霄宝殿膜拜,不求什么,只求来生转世能落个好出身。若是往昔,此种情景早寻往林灵素祈拜去了,谁知传言对方却是人神棍,不知以前祈愿是否有效?小神童又失踪,张虚白、年瑞祥并不熟,如何能诉悲情?如今只能更虔心拜天神,祈望奇迹出现,早日脱离苦海。
第七章 引狼入室
三日之内,茅山掌门方虚默、双修派刘道真、金妙莲已抵达京城。
方虚默尚好,一到京城,即和刘通驻进茅山分舵,准备升坛作法,以破“九煞封天”法门。
刘道真和金妙莲则因当年方腊之役。宋两利设计洗脑,金妙莲变成圣姑,亲手阉去刘道真淫根。随又经阴阳老怪医治,保留一颗睾卵。刘道真却因答应条件,一刀捅入金妙莲心窝,阴阳老怪又将金妙莲被洗脑禁制解除泰半,让她清醒不少,赫然见着姘头竟然欲杀自己,一股怒火无法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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