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页)
星锤的的锤索也给斩断。捶头直飞上半空!保柱、李思永都大惊失色,各白退后几步。青衣少女指看李思永大声叫道:“咱们是自己人。”黄衫少年一声不发,扭转了身追上保柱,又是一剑劈去,保柱一个绕步侧身,半截杆棱以“长蛇入洞”之势,硬插进来,黄衫少年右剑劈出,左剑却接着不动,这时突然往上一兜,哎咳一声,又把保柱的杆棒斩断一截,右剑改劈为刺,又疾又准,把保柱的肩头刺了一个大洞,保柱一阵狂腺,连连倒纵,按着伤口便逃。王府三杰之一的范铮,急忙过来抵挡,他的摩云剑法以轻灵迅捷见长,身掠起一剑向黄衫少年头上刺下,在下落之际,一个“蹬脚”向黄衫少年胸膛猛踢。黄衫少年双手“举火燎天”,只一撩便把范铮的剑磕上半空,可是他的胸膛也给范挣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凌未风这时正回身援助,见他给踢个正着,大为着急,急忙一个“龙形飞步”飞掠数丈,哪知尚未赶至,只见范挣已给弹出数丈开外,跌得头破血流,这少年竟有一身横练功夫!凌未风也不禁暗暗吃惊,看那少年不过二十多岁,竟是内外兼修,三招两式就将保柱和范挣打败,武功之强,竟似不在自己之下!
王府这边,两员主将一去,众武士纷纷逃窜,冒浣莲打个胡哨,带领众人便向花园缺口退出,花园外系有二十多匹骏马、冒浣莲道:“两人一骑,快快撤退!”凌未风将黄衫少年一扯道:“我和你共乘一匹。”扯着他的手拉上马背,黄衫少年仍是一声不响,上了马背却用力一夹,那匹马负痛怒奔,在长街狂嘶而过,霎忽之间,就跑出郊外竟远远抛开了众人,凌未风心想:“这少年好怪!”他用手轻轻一按少年肩头说道:“慢些好吗?”少年微微一振,哼道:“好!”身子腾空跃起,便飞下马背,说道:“你嫌快,我不和你同骑好了!”说罢发足狂奔,快逾奔马,凌未风无奈,只得催马赶上。不一会跑到一处丛林,他在一棵柳树上一站,忽然自顾自地轻轻哼起小曲来,凌未风走近跟前,他也不理不睬!
凌未风听他唱道:
“河边有个鱼儿跳,只在水面飘,岸上的人儿,你只听着,不必往下瞧。最不该手持长竿将俺钓。心下错想了,鱼儿虽小,五湖四海都游到,也曾弄波涛!”
凌未风听他唱这支曲,情歌不像情歌,感叹不像感叹。心想:难道他也像自己一样,在青春的岁月里,经历过百劫沧桑?他迈前几步,对黄衫少年道:“我叫凌未风,是从回疆来的。敢问兄台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凌未风自报姓名,以为他必定耸然动容,不料他竟似没听过凌未风的名头一样,定着眼神冷冷的看他,点了点头,跟着答道: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从那里来的,我还想找人告诉我呢!””
凌未风不禁愕然,又想:莫非他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不肯将姓名相告?上去拉他手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兄台不肯见也就罢了。只是今日既承相救,大家总是朋友,咱们谈一谈如何?”黄衫少年把手一甩道:“你叫我谈什么?我真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呀!”他见凌未风满脸不悦之情,重重地把手一摔,说道:“我讲的都是真话呀,你要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凌未风从未见过这样怪的人,不禁有点火气,少年将手重重一摔,他也暗运内力,紧紧一握,少年“哟!”的一声,突然手腕下沉,运用腰刀将手挣脱出来,叫道:“你好不讲理!”凌未风给他况腰一顿,把握不住,也不自禁“哟”了一声,两人功力,竟是半斤八两。他见少年怒容满面,以为他必定翻脸,不料他又独自行开了去,倚在一棵树上,双手抱头,似在那里苦苦思索#和然发狂般地唤道:“什么人见我都要问我的姓名,我却去找谁告诉我:我是谁?”喊罢虎目中竟然滴下了眼泪来!
凌未风见他这样,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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