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药性出来了,楚月泽只觉得身子里痒痒的,方才被楚慈给狠踹的地方,已是有了反应。
有了反应,楚月泽便是心中欢喜!
还好!还好!没被那女人给废了!
邰正源看了看楚月泽,又看了看他身后,一脸平静的楚慈。
看着二人面上升起的粉色,那人目光微沉。
或许,是宅子里的乱事儿吧?
楚家流放而来,那么大一家子,有个不消停什么的,也没甚意外的。
没再追问,那人转身,麻利的从药柜里捡出几味草药,“我这儿没有现成的药,都得现煎;后头还有一个病人在煎药,你们也自个儿去将药煎了服下。”
说话间,两包药放到桌上。
楚慈忙上前,将两包药给提在手中,甚是恭敬的说道:“有劳邰大夫了。”
“以往倒是没瞧着你跟在他身旁,新进的下人?”
那人本是转身,却又折回来问着楚慈。
楚慈微微一笑,“是宅子里的老人,不过以往没在小少爷跟前伺候;今日出了事儿,便与小少爷一同来了。”
“嗯。”点了点头,邰正源扫了一眼面黄肌瘦之人,没再说什么,转身去配治伤的药。
楚慈提了药,与楚月泽一并进了内堂。
这一进去,便闻着一股药味儿;只见一白衣人蹲在前头,背朝二人,手中扇子轻轻的扇着。
听着人进来,那人将扇子放于一旁,缓缓的站了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甚是优雅,就连他转身的动作,都似有一股温润之气流转于袖间。
宽大的白袍包着那颀长的身姿,让人不免遐想,这人若是转过身来,当是何等如玉公子,令人瞻仰!
心里头的幻想还未成,在看清那人面容之时,楚慈眸中可惜一闪而过,楚月泽更是下意识的撇了嘴。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除了眼睛和唇部有些完好的肌肤,其他地方,全是令人作呕的痤疮。
小的似蚊虫叮咬,大的有指甲盖那么大。
更别提一片片的红斑,令人看了心里头不舒服。
本以为是如玉公子,没承想,却是被这面容给毁了一身气质,这,算不算是老天的捉弄?
“晦气!”
楚月泽轻啐一声,退了出去。
“邰大夫,你怎的将染了花柳的人给放进内堂了?”
“花柳?那不是花柳,你莫胡言!”
外头的对话,听的那男子垂下了眼;男子转身继续扇着炉子时,楚慈提着药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口无遮拦,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花柳,就是俗称的性。病;这般优雅的人,如何会染上那玩意儿?
楚慈之言,那人摇了摇头,转首看向她时,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无碍。”
被人误会的多了,他也习惯了。
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要命的温和。
独特的嗓音,就似春日里娇风拂面带来的触感,让人想要听的更多。
这时楚慈才发现,这男子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眸子。
都说女子眼睛似水如风,可这人的眸子,却是比女子的双眸还要温和几分。
大大的眸子里,水润润的眼珠似叶上的一对露珠,黑白分明的眸子在转动之间,分明是干净的不染尘埃,却又似一汪秋水泛起的点点涟漪,引得人心里头发痒。
分明是干净温和,却又似空中闪烁的星辰,让人舍不得转眼,想要将自个儿转入这双深邃的眸子里。
多么矛盾的感觉啊!这双眼睛若是瞧上一眼,必定是终身难忘!
“我的药好了,你可到这炉子上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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