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
那人浅声说着,拿了布包着药罐,小心的提了起来。
却在转身之时,踢到楚慈随手放到地上的药,一个脚滑,便是身子前倾,手中的药瞬间泼了出去,人也跟着往前扑。
楚慈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却突生变故;听他一声闷声便要倒下之时,忙拉住他的手臂,将人给生生的拽了回来。
‘啪’的一声,药罐掉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里头的药溅了出来,将他白色的袍子染上几朵黑梅。
“怎么了?”
楚慈拉着那人,忙看他手上是否有伤;外头配药的邰正源听到声响,忙放下手中的事儿,大步而来。
挂在廊上的灯笼,随风摆动,将二人立于一处的影子拉得老长。
邰正源进来,便瞧着楚慈拉着男子手臂,目光落于那人手上。
“哪里有冷水?”
瞧过了终身难忘的眸子,再看到他这双手时,楚慈心念:“罪过!”
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若是因她之故而受伤留疤,可不是罪过么!
邰正源将地上的东西瞧了一眼,看到男子身后被踩过的药包时,便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
摇了摇头,指着右方,“那里是小厨房,门后是水缸,小厨房后头有一口井。”
盛夏天儿热,若是用缸里的水,自然没有井里的水有效果。
得此答复,楚慈大步而去,没消片刻,便提了一桶水过来。
“你手被烫着了,先用水泡一会儿。”
说话间,麻利的将他长袖卷起,露出那双如玉小臂。
真是好生奇怪!面容之上惨不忍睹,身上肌肤却是细滑胜雪。
“有劳小兄弟了。”
那人眸中含笑,蹲下了身子,将双手泡在桶中。
井水刚起,自带一股凉意;被滚烫的药水烫伤之处浸于水中,便是缓解了不少的痛楚。
瞧着邰正源看着药蹙眉时,忙说道:“蹲的久了,一起来便是麻了腿,故此将药给打了。”
他这话,邰正源又是挑眉;楚慈亦是眨眼朝他看去。
这人声音真好听,为人亦是这般有品!
“好不容易寻的药,又给你撒了,你这模样,明日如何上山去采药?”
邰正源这般问,男子微勾着唇;面容虽是千疮百孔,可那勾着的嘴角,却与眸中温和相得益彰。
“不碍事的,迟一天服药也没甚大不了的;不过是上山寻药,我能行。”
此话,听的楚慈眸光一转,正想着借口的人,这会儿有了最好的理由。
将药捡了起来,楚慈说道:“方才是我胡乱放药,才让这位公子打翻了药罐;若是公子不方便采药,邰大夫将方子给我,明日我上山采药便好。”
她这般说,邰正源转首看来:“你懂药?”
“不懂,不过我认得草药,想来也错不到何处去。”
她这般说,楚月泽便是哼了一声。
这一哼,几人看去,却只瞧着那人面上颜色更甚。
“采药的事,晚些再说,你们先将药煎服,不然野春散发作起来,我只能将你们丢出去的。”
说罢,那人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又转首看向男子:“小伍,时辰不早了,既然明日要去采药,你今晚还是别回去了。”
“好!”
那人又是笑着点头。楚慈看着那人,心里头隐有异样。
这种异样,与他无关,而是,野春散真是在发作了。
一咬唇,咬出了痛意,也不再耽搁,忙将药放进药罐,加水煎药。
楚月泽也觉得身子是越发的热,将敞着的衣裳又拨开了些,将廊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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