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5页)
楚慈在那儿自语半天,这才啃着馒头征求他的意见:“你在这岛上也算是混的风声水起的,你就没一个信得过的朋友?要不,你说个靠谱的,我试着去找找?”
“我没有朋友。”
他这清冷的话,楚慈听的撇了撇嘴。
叹了口气,安慰道:“没关系,特殊行业嘛,难免不敢交心。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哥们儿了。既然是哥们儿,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世界这么美好,阳光这么明媚,我们要和平共处才对。”
楚慈咬着馒头,与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弘伏在她说了这般多之后,开了金口,“你先出去!”
“哎?”
她纳闷儿,他还得一个人考虑才行?
“行,你休息休息,我先去煎药,晚些再接着缝合。”
说罢,她咬着馒头走了出去。
一边煎药一边吃午饭,楚慈在外头正忙着,便听得里头传来‘砰’的声响。
慌忙开门而入,却见那人倒在地上,胸口那好不容易缝好的伤被生生扯开了。
痛心疾首的跑了过去,楚慈就差没捶胸顿足了。
“我说,你要什么喊我啊!你瞧瞧你这伤……我又该重新干活了!”
弘伏倒在地上痛的眉头紧蹙,对她只心疼自己的劳动成果有那么一瞬间的窝火。
楚慈扶着人起来,正准备呜呼哀哉,却觉得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当她发现地上有一摊水渍时,顿时明白这是什么味道了。
弘伏从来没这么尴尬过!他想起身找马桶,结果屋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东西!结果他脚一滑摔倒,竟是憋不住尿,就这么尿了出来。
“那个,咳,那什么,我不习惯屋里有马桶。”扶着人坐到椅子上,楚慈说道:“我去找来。”
楚慈慌忙跑到院儿中,将干净的马桶给提了进来,又麻利的跑了出去。
弘伏倒是没想到,她竟有这心思。
其实不然,楚慈是看着那一摊水渍才想到,他喝了那么多汤药,哪儿可能那么点儿尿?
那人在里头解决着,楚慈在外头唉声叹气。她真没这么伺候过人啊!她还得给他擦屁股不成?她家小伍都没这么亲近过!
思来想去想了许多,听得里头他一声轻咳之时,忙起身进屋。
扶着他上了床,这才将马桶放到屋角,收拾着屋子。
收拾了屋子之后,又给他喂药,当她重新给他缝合胸口的伤时,那人自发的拿了手帕给她擦着汗。
彼时那人咬牙切齿的骂着,此时那人安静的看她缝合。楚慈将他胸口的伤重新缝合之后,便向下继续着。
待她缝到腿跟之处时,为了减轻他的不适,他随手将撕碎的衣裳搭在重要部位,便开始认真的缝着。
她本意是好的,可这样反倒让人觉得更尴尬。
且那伤离那部位实在是太近,她缝合之时不得不把草丛顺开。
那柔软的小手沾了药,湿辘辘的。这么在关键部位拨动着,他尴尬的想闭眼。
可是此处伤重,她缝起来很费心力;不得已,他只能看着她在那儿忙活。
正常之下,被女人这么撩拨,多少该有反应才是。可是,当她为了缝合跟处,一半手掌盖住那处轻压之时,他却是没有一点反应。
自打那年之后,他便厌恶女人。厌恶女人的气味,厌恶女人的触碰,厌恶女人的一切。
甚至于,出任务之时,见着女人的千姿百态也无动于衷。
眼前这个女人打破了一切,他依旧排斥。可是他的没有反应,却是长久以来的病。
对于不能人道,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厌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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