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3/4页)

事办了,丑事也能成佳话,可这位徐三爷却改口说:“自古以来都是聘为妻,奔为妾……。”

总之,许三爷坚决不肯娶那位丁氏表妹,可怜侯夫人的表妹被坏了名声,也不能嫁给他人,只得

委委屈屈穿着一身桃红,坐着软轿从永定侯角门进了府,当夜开了脸做了姨娘!

好么,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做了姨娘够委屈了吧?不!更委屈的还在后头!

丁姨娘当晚独守空房,许三叔睡在军营。

永定侯夫人为表妹遇人不淑垂泪,第二天永定侯黑着脸亲自去军营找了弟弟回来。

许三叔人是回永定侯府了,可是他却是带着一个陌生的美人回来的!

盛装打扮的丁姨娘听着卧房男女嬉笑的声音,当即气得昏厥过去!

又是一桩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老套故事,管家敲门来报丁姨娘昏迷不醒,请三爷过去瞧瞧。

许三叔搂着美人不舍得撒手,将一把酒壶砸向房门,“滚!爷忙着呢!”

卧房男将军持枪、女将军挥剑酣战直到次日黎明方休,据茶水房的人说,那晚三叔房里断断续续要了六回水。

次日两人睡到中午午饭时方醒,三叔房里又多了位姨娘,人称雪姨娘。

这位来历不明的雪姨娘仗着许三叔的宠信,将贵妾丁姨娘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几乎在三房横着走,那丁姨娘寻死了几次,都被人救活了,如今只是苦熬日子罢了。

可许三叔的名声算是比那茅坑还臭,没有人再考虑把女儿嫁给她:正室还没进门呢,房里就有一个贵妾、一个飞扬拨扈的宠妾,谁家女儿嫁过去不是活受罪?

“唉,你说,我三叔这个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姚知芳一口气灌了半竹杯水进去,“那个丁氏我见过的,人不怎么样,一股小家子气,也不知道三叔怎么会看上她——既然喜欢人家,为何不明媒正娶,偏偏要私奔呢?把人当贵妾抬进门,却扔到一边不管,还抬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姨娘,任凭那个什么雪、什么霜的姨娘作践丁氏。”

睡莲脑子转得飞快,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想必是嫌我啰嗦了?”姚知芳道。

睡莲提起纯金雾霰纹壶,给姚知芳和自己都续了水,缓缓摇头道:“这件事不简单呐,知芳,我当你是好朋友,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有话就说,我又不是那不懂事的。”姚知芳道。

“我觉得,许三叔并非是那么不堪之人,这件事情看似是三叔好色风流,其实必有隐情。”睡莲问:

“许三叔在成都卧龙书院读书时,和你们一家人住了三年,我也经常出入府上,和徐三叔也算相熟——那个时候我们还小,三叔曾经还手把手教我们骑马射箭呢。他这个人耐心仔细,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但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嗯,确实。”姚知芳小嘴一撇,道:“除了丁氏这件事。”

“所以我觉得,许三叔绝对不是好人,但他也绝对不是坏人。”睡莲笃定说道:“丁氏这件事,实在大有蹊跷。”

“正如你所说,丁氏是永定侯夫人表了好几表的亲戚,一个江南芝麻小官的女儿,人不怎么样,又有股小家子气,而你三叔虽然不能承爵位,但也好歹是正儿八经的永定侯嫡出幼子,十六岁入军营,如今又有秀才的功名,算是能文能武吧?这两人根本不般配啊,若娶那位丁氏做正妻,那真是白瞎你三叔这个人了。”

姚知芳不服气道:“按照你的说法,是那个丁氏不知廉耻,故意赖上三叔?”

“不。”睡莲依旧摇头道:“丁氏畏畏缩缩的,那里敢如此大胆?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赶紧的。”姚知芳假装生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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