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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难受,毕竟那东西也是哥哥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弄回来的。”年冷梅叮咛的说。
或许是因为她的身子的关系,她在家中一向是最受宠的,可是她并没有因此恃宠而骄,反倒有一颗更为善解人意的心。
“你知道就好,快下来吧!等一下娘看到了,不昏过去了怪。”一个较低沉的声音响起。
冷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她稍稍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了来人的身分,大喜之下,竟然忘了她还身在树上,这一松手,便直直的掉了下来,吓得黄莺惊声的喊了出来。
不过,这落地的声音迟迟未出现,原来是发声的白衣男子以极快的身影,在冷梅尚未落地之前,一把抱起了她。“胡闹!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白衣男子忍不住出口教训。
“对不起嘛!我看到你太高兴了嘛!你不是去了扬州?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梅极其亲热的环着白衣男子的颈子,一点儿也不避嫌。
“站好,一个姑娘家这样抱着人,你不怕黄莺看笑话。”白衣男子点了点冷梅的额头后,轻轻的放下她。
冷梅皱了皱她小小的鼻子,“你是我哥哥,我不能这样做谁能这样做?黄莺姐姐才不会笑话我呢!”她探头看了黄莺一眼,却发现黄莺为了年雪松记得她的名字而失了神。
没办法,谁教她这个哥哥好看得令人不平,这京城从八岁到八十八岁的女人,没有几个看到年雪松不是痴痴傻傻的笑着,彷若魂都给勾走了一般。
美通常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可是,她这个哥哥除了美以外,皆天下大概找不出任何一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容貌了。
超脱年龄的稳重和智能、文质彬彬的气息,加上俊美得此女子还美上三分的脸庞,还有额间平添他冷肃的朱砂痣,也莫怪女子一见了他,全都是那副失了魂的样儿。
“好了,把冷梅的药给我,我会看着她吃下去,你可以先下去了。”年雪松接过了黄莺手中的药,示意她可以先离开了。
“是的,少爷。”黄莺点了点头,临去之际,还不舍的多看了他两眼才离开。
年雪松等黄莺走远了才又开口:“你乖乖的把药吃了,这种天气出来外面容易受风寒,你不知道吗?”
“可是,人家真的想摸摸这梅树,闻闻这寒风中的梅香,那琉璃窗看梅是看得见,但总像是画画儿,没有真切的感觉嘛!”冷梅有些委屈的说。
年雪松摇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不想你出来也是为了你好,不过我早知道你是待不住的,这是我这次在扬州市集替你买的天山紫貂皮做成的大衣,往后这种天气要出房门就披着,知道吗?”他说着,从不远处的石椅上拿了一袭淡紫色的大衣,披在冷梅的身上。
顿时,冷梅只觉得一股暖意紧紧的里住了她,竟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当下即知这大衣所费不赀。
“知道了,我就知道雪松哥最疼我了。”她紧紧的拥住了年雪松。
一个娇柔的声音带着吴侬软语的语调响了起来。“你这丫头,怎这样这么爱撒娇?”
冷梅抿起了笑,当下放开了拉着年雪松的手,像花蝴蝶似的飞到了那个绝美女子的身旁,“寒竹姐姐,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梅院走上一遭?”
“瞧你这丫头,好似我不关心你似的。”寒竹轻轻摇摇头。
其实年雪松、年寒竹和年冷梅是同胎而生,也不过差个几刻钟,但是年雪松一向有超龄的稳重,而年寒竹一向予人的感觉是得体的大家闺秀,相较之下,这年冷梅天真的个性就孩子气了许多。
“哪有?我知道寒竹姐姐疼我绝不少于雪松哥,我只是奇怪,这会儿寒竹姐姐不是该忙着刺绣吗?”
冷梅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年关将近,每年此刻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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