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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且休急,等我慢慢问他。”

接着紫衣女郎又问:“你口口声声开海,开海真像你说的那般有益?海外番国众多,颇多狡诈凶狠之徒,这通番的生意真的这么好做?你身在京师,于海外之事又能知道多少,如何能妄定此论?”

严鸿这时多少有点明白,原来这位夏阁的孙女是位好奇宝宝啊。看来自个这么一说,她是对开海贸易的事产生兴趣,所以才多留了自己一命,来问个究竟。那么这就是个机会,自个好好说,说得她兴趣大增,舍不得杀自己最好。就算杀,也讨好她,让她痛快点吧。

再说,她们现在围着自个,就没人看着莫家一门。这帮人大约把莫家也当成了自己的对头,而雪艳娘脑子又好使,如果能有办法报官那便得救了。至于说出海么,嘿嘿我严鸿没出过,你们也肯定没出过。而作为从21世纪来的人,好歹玩过大航海的,忽悠你们还费劲?

想到此,严鸿更把说书的架子摆开,清了清嗓子,左手一抬道:“夏女侠,说来在下确实常住在京师。不过么,秀才不出门,可知天下事,更别说我另有奇遇。那是数年之前,我曾经在京郊,遇到一个西洋传教士,名叫迈克尔。杰克逊……”

他方要拿出当时忽悠陆炳那套说辞,却被紫衣女郎打断道:“你说的这个传教士,是大佛郎机人,还是小佛郎机人?他为何到京师附近传教?当今万岁尊崇道教,与其他教派素有抵触,怎会允许番人到京师附近传教?”

严鸿不由对这位夏阁孙女要刮目相看了。如今大明朝对于欧洲的外国人,普遍统称为佛郎机人,很少有人分的清,其中还分大小佛郎机(西班牙和葡萄牙)。而这紫衣女郎只是个江湖草莽,居然还能说得出大小佛郎机,这可真不简单。

眼看对方不好蒙,严鸿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人却不是大小佛郎机人。海外有国名为英吉利,他是那里的教士,虽以传教为业,其实是喜周游列国,见识五洲四海风光。他坐船遭了风浪,遇海难流落到天津,后从天津到的京师。说是传教,实际和乞讨类似,官府自然也懒得理睬。我却手闲,周济了他一笔银子,让他找门路南下出海。便是这相会几天里,他教了我不少海外之事。”

紫衣女郎听到英吉利,娥眉微蹙道:“这个国名,好象也听那个番人说过?记不大清了。”随即问道:“那教士既教了你海外之事,想必也教了你番语,你说几句我听,便知真假。”

严鸿这次算是彻底惊到了。难道对面这妹子已经逆天到连英语都懂的地步了?说来自个英语好歹还是过了四级的,诌几句古德猫儿岭,哈罗好啊有还是可以的。问题是,他听古胖子说过,古英语和现在英语根本两回事。到底多早以前算古,这几百年语法词汇变了多少,自个完全没谱啊。算了算了,还是别冒这个险吧。

于是严鸿笑道:“哎,那番语叽里咕噜,甚是难学,那番人教士又是个浑身臭味的男人,跟他学番语有甚意思?”

紫衣女郎听对方话里又透出一股龌龊劲头,不由一拍桌案道:“住口!你这种人,当真是不可救药。你便与我老老实实分说下海外情况,如果敢再信口雌黄,当心你的舌头!”

虽然不知道对方通过什么途径学过英语,但恐怕是和番人有些往来。这下子,严鸿倒不敢完全信口开河。好在他毕竟有前世的知识储备,当年玩大航海时代时,也没少积累相关周边,也不是没有吹牛资本。

想到此,严鸿却道:“女侠,我有些口渴了,却讨一杯水喝,润润嗓子。”

紫衣女郎柳眉一竖:“哪来这许多麻烦!”青衣女郎却轻声道:“师姐,这厮娇生惯养,又受了惊吓,便给他杯水打什么紧。”便出门去。不多时,却看她端了一杯凉水进来。严鸿连声道谢,喝了一口,舒服地叹息一声,接着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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