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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椅子上的秦山有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李沅的長劍刺穿了他身上的幾大穴位,血涌如注,不一會兒秦山便因為貧血導致腦部缺氧,整個人昏死過去。
李沅記得玉容卿的囑託,沒有下殺手,如果秦山命大能夠被及時救治,或許會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度過下半生,如果沒有那麼幸運,就會像康瑞一樣,不能言語不能動,痴傻著死去。
本就該如此。
世間少見惡有惡報,更多是好人命短,而他做的,不過是用惡人的行徑對付惡人。
敢擋他路的人,都得死。
前來收拾殘局的蕭成見到秦山「死相」恐怖,雖然面上波瀾不驚但心裡還是很慌張,「公子,您不是答應了小姐說不會鬧出人命的嗎?」
李沅摘了面紗擦拭染了血的長劍,將血液擦拭乾淨,淡然自若:「他沒死,還能撐一炷香的時間。」
一炷香……
得儘快讓人發現秦山才行,蕭成默默將秦山解綁抬到院子裡,跟那個護衛躺在一起,隨後點燃了屋子裡的枯草,做好這一切,與李沅結伴離開。
昏迷中的護衛神志不清,感覺身上壓過來重量,緊接著是溫熱的液體浸透了他的衣裳。
護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兩個背影朝著牆邊走去,兩人飛身上牆,衣裳與身姿都很熟悉——是玉家贅婿,他昨天跟著將軍跟蹤過的人。
墊在屋中地上的乾草都發了霉,雖然著了一片但火光不盛,唯有濃煙滾滾,直上雲霄。
東街巷居民很少,但這股濃煙很快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找來了救火隊救火,隨即,失蹤了整整十八個時辰的秦將軍才被找到。
往回走的路上,蕭成低聲提醒:「公子,不是屬下多嘴,您把秦山弄個半身殘廢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在李沅的呵斥還未出口的時候,蕭成忙補充說:「等秦山被救,小姐遲早會知道您對他做什麼,到時候怪罪你下手沒輕重,又要跟您分房就不好了……」
李沅下手當然有輕重,可他也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卿卿只說別鬧出人命,他不是還活著嗎?」
「可他那樣,也活不了幾年了。」
李沅冷漠道:「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就是,小姐很有可能會覺得您很殘忍,您要知道,小姐是普通百姓,平日裡連見血都會害怕,更何況是一條人命。」
蕭成說話句句在理,李沅也覺得他的提醒不無道理,在下一個路口轉身將他拐進巷子裡。
「打我。」
「啊?」蕭成愣住了,好像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可能會聽到的話。
「我讓你打我。」李沅指指自己的臉跟胳膊,「別打歪了。」
主命難違,蕭成上去兩拳……
——
一大早出門的時候,玉容卿還有些心慌意亂,擔心自己路上會碰到秦山,又被他糾纏不清。
中午在店鋪中監督裝修擴建時,玉容卿聽了來往路人的閒聊,才知道秦山被人綁架了,是在一所冒著濃煙的破院子裡被發現的。
一開始,她還很震驚,秦山堂堂一個徐州守將,是整個徐州城中軍權最大的人,竟然能被人綁架?也不知道那劫匪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權。
只是想著想著,便想起了昨天夜裡李沅同她商量的事——難道是相公幹的?
察覺到這一點,玉容卿陡然緊張起來。
等到過了下午,去看診的大夫陸續從將軍府中出來,秦山的傷情也慢慢泄露出來。
連中七劍,全部刺中要害,就連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兇手極其殘忍,下手招招致命,要不是發現的早,秦將軍早就沒命了。眼下也只是堪堪保住了性命,秦將軍已然成了個不會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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