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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趴在她身上,靠著她的肩膀吞吐調息,將藥性壓下去七八分,頭腦清醒了些,嗯了一聲應答她。

剛開始發覺酒中有藥,李沅氣急之下趕走了幾個進房的人,後來調息一番也沒有十分難控,只是噬心的情慾讓他愈發難以自控,滿腦子都是卿卿。

如今愛人在懷,李沅不忍心傷她辱她,忍住欲、望不碰她。

美人咬住下唇隱忍乖巧的模樣讓玉容卿心動又感動,暫時安撫下李沅,半晌等不來蕭成,便出門去找,見蕭成與莫竹在樓梯口站著,背對著雅間的方向,像是在避諱什麼。

兩個不成器的。

玉容卿喊了他們過來,冷著臉站在門口訓斥他們做事不爽快,沒說幾句便見樓下上來了毛小丁。

他們一齊注視毛小丁的時候,屋裡的李沅找不見玉容卿,心情慌亂,掙扎著下床,腿上發虛沒有站穩摔倒在地上,十分狼狽。

走上樓來的毛小丁看到一臉凝重的小姐和房間中醉倒在地的姑爺,不敢妄加推論,先同小姐說了發生在將軍府的事。

秦山被人殺了。

沈一方死了。

兩個都是李瀟身邊的,竟在同一天丟了性命,不知是被人所害還是另有內情。玉容卿沒見過現場,沒有頭緒,此地人多口雜,更不敢妄加議論。

明天溫易大婚後,李瀟回青州,將軍府閒置出來等待溫易與賀小梅入府,可今天府中發生命案,只怕將軍府要被封一陣子,不能住人了。

有那麼一瞬,玉容卿覺得兩樁命案或許跟李沅有關,畢竟太巧了,剛好兩人死亡的時間跟李沅失蹤的時間段吻合,不得不讓她多心,玉容卿心中不安,讓莫竹去樓里打聽,李沅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玉容卿進房,從蕭成手中把戴了面紗的李沅扶過來,陪他一起下樓。

面紗遮住臉上的潮紅,又有蕭成在一旁擋著六七分,彎彎扭扭的更像是醉了酒。雖然一行人惹人注意,倒也沒讓別人起疑心。

坐上馬車,封閉的空間裡,李沅燥熱的身子一直往她身上靠,不老實的身子蹭蹭又摸,讓玉容卿心亂如麻,雙臂摟住他在胸前,暫時讓他放緩了動作。

馬車晃晃悠悠,被抱在懷中的李沅也緊緊的回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李沅對於他與玉容卿之間的身體接觸有著近乎狂熱的偏執,在外頭矜持清冷,在府中日日黏著玉容卿,只要一見面便少不了摟摟抱抱、親親咬咬,床上尤其如此。

成親近一年,玉容卿依舊為李沅的體力耐力而驚嘆,還有他奇奇怪怪的癖好。

夜裡的時候總愛咬她,若是她能看見自己的後背,大大小小的咬痕吻、痕不堪入目,眼下將人抱在胸前,領口裡頭藏著的鎖骨也沒能逃掉,李沅恨不得標記她身體上每一寸肌膚的主權。

李沅又啃又咬不老實,潮濕溫熱的鼻息和好聽的嗓音格外膩人,低聲求她:「卿卿,我想要你……」

他求一句,玉容卿就打他一下,拍後背打手心,就是不答應,最後警告他:「再碰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打招呼突然失蹤,身在花樓又不知怎么喝了人家的花酒,玉容卿生氣他的自作主張,也氣他不知自愛,竟然想在那種地方同她……

哼!越想越氣。

玉容卿氣呼呼地攬著他軟綿的身子,李沅迷迷糊糊之間能感受到卿卿的不滿,不敢造次惹她心煩,被管教的服服帖帖,咬著紅潤的唇撲在她懷中。

躁動難耐的手無處安放,像一條滑膩的蛇勾上卿卿的手臂,想得寸進尺又不敢放肆,只纏著她手腕上綁著桃核的紅繩把玩。

玉容卿摟著他,語氣沉重:「相公,秦山和沈一方死了,這事兒是你做的嗎?」

李沅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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